“时小姐,听你说话的语气,你的病是快要痊愈了呀,正气十足嘛!”
时念羞愧地闭上了眼睛。
在这一刻,她真是想吧傅司言分尸了。
护士又问:“不过你刚刚说这衣服不是杜医生的,那是谁的啊,你的朋友吗?”
朋友吗?
可是她和傅司言的关系又不是这么简单。
要说从前的身份,那她是万万不敢说自己是傅司言的朋友的。
毕竟这个称呼,太过于高不可攀。
可是现在……
“他……他是我老公。”
时念说完缓缓吐出一口气,好像是说完了什么巨大的演讲一样。
护士噗呲一笑,“哇,原来时小姐你已经结婚了呀!”
时念苦笑着嗯了一声。
护士离开。
半个月后,时念出院了。
她几乎没什么朋友,也没人知道她住院了,出院的时候孤零零的,不过还是收到了一大束的花。
杜见深说:“夫人,恭喜你出院。”
时念捧着鲜花吸了一口,一下就被浓郁的花香给治愈了。
“谢谢你的花,杜医生。”
时念是由衷地感谢。
不光是感谢于杜见深的花,还有多日以来他的照顾。
要是没有他的话,时念现在估计也不会好得那么快。
杜见深叮嘱:“夫人,虽然说你的身体一切都好了,暂时不会有什么大碍,但日常的时候还是需要注意的,不要动怒,不要忧心,好好地调养,一切都能恢复到从前的。”
“好。”
上了车以后,时念还是恋恋不舍,从车窗边扭回头去,冲后面的杜见深挥了挥手。
杜见深站立在原地,冲她笑了笑。
车子往着熟悉的地方开去,时念坐在后座里,闻了闻怀里的花,脸上满是愉悦和笑容。
谁知司机却在经过某个路口的时候停下了,柺了好几个的地方。
明显不是回程的路。
时念很快就感觉到了不对劲,“李叔,这是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