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时念的脸色僵了一下。
他这是已经知道了?
可是转念一想也是,在临安这个地界,他傅司言想知道什么又有什么困难的呢?
就算他不想去查,只要一发话,有的是人贴上去报告。
时念忽然一下就坐了起来,一双泪眼朦胧的眼睛看着他,“你想做什么?”
这个男人有洁癖,时念知道。
只要是自己的东西,宁可丢了也不会让其他人碰一下。
这五年里时念从来都安分守己,没乱搞过,更是没有和其他异性多说过一句话。
她安分守己多年,可好像今晚男人误会什么了。
想到盛景行,时念想都没想就解释,“我和他什么都没有,我们只是恰好在医院碰见了,他又帮了我,我请他吃一顿饭而已。”
她和盛景行之间,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
“吃一顿饭而已?”傅司言嗤笑一声,眼中带着几分讥讽,“既然什么都没有,那刚才我问你你怎么不说?”
时念皱了皱眉,原来他刚才问的是这个?
看她哑口无言的样子,傅司言又笑了,好像是气笑了,“时念,我知道你有小聪明,但应该明白,不该耍在我身上。”
时念攥紧了沙发,没有说话。
“还是说,”傅司言开玩笑一般说,“他是你找的下家?”
话音刚落,时念想都没想就光脚下了沙发,扬起手就扇了他一巴掌!
啪地一声。
两人都始料未及,整个空气都安静了下来。
时念眼眶含泪,浑身发抖地看着他,垂下来的手一片酥麻。
他、他怎么可以这么说!
在傅司言的眼中,她就是这样的女人吗!
原来这么多年以来,傅司言都是这样看待她的吗?
可反应过来后,时念又被吓得后退了一步。
她刚刚、打了傅司言?
“呵。”
谁料傅司言却轻笑了一声,慢慢转过被打偏过去的脸,眼中看不见一丝怒火,下一秒忽然伸手将时念拽了过去!
时念眩晕了下,就已经坐在了傅司言的腿上。
“生气了?”两人近在咫尺,傅司言搂住她的腰,贴的相当近。
两人面对面,时念甚至能看清他右脸上的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