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来说不应该都是回营地找人吗?
被惦记的锦瑟:“……”不好意思,她高估了自己,迷路了。
非但如此,还脚滑地摔进了一处深洞中,好在下面有坍塌的干草做垫,可即便如此,也摔的不轻。
看到旁边几株被她压扁的野果子,锦瑟猜想自己应该是掉到猎物用来捕获野猪的陷阱里了。
如此的话,她应是不知觉走出了猎场范围。
“……”
好在律法规定,捕获猎物的洞穴不可放置尖竹等危险之物,以免误伤行人。
不然此刻她人就没了。
只是,这一摔,她脚伤更严重了。
该怎么出去呢?大喊大叫引来的是敌非友怎么办?她现在这情况,可就连反抗都不行了。
正头疼着,余光却扫到腕上戴着的镯子,眼神一愣,终于反应过来。
是啊,她怎么忘了这个,即便来者不善,她有毒针护命。。。
不行不行,要是对方见了她二话不说就弄死她呢?
又或者她毒针射歪了?
再不然她虽然射中了对方,但对方有两个人呢?
另一个人要是反应迅速地杀了她。。。
还是从长计议吧。
另一边,陆阑丞看到角雕脚上的血迹布条之后,顿时惊慌失色,杀气翻涌。
他腾地起身离开,南宫皎拦住他似乎想问些什么,被他直接推倒在旁边。
“碍事!”
看着策马离开,谁也拦不住,跟要发疯一样的陆阑丞,温行之心里有一股不详的念头。
他几乎很快便想到,肯定是锦瑟出了什么事。
下意识起身,却在旁边人的注视下没有迈出脚步。
他现在是不会骑马的,要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暴露,何止是麻烦,再者他武功比不上陆阑丞,即便去了又有何用?
反倒添乱。
思来想去,他看向斋长。
“许是出了什么事,还是叫人跟着比较好。”
待护卫们骑马追出去,温行之这才重新坐下,目光看向对面正在被几名男子围着安慰的南宫皎。
女子眼含清泪,好不可怜,可温行之却觉得如同泥垢里最烂俗不过的野花,不仅不觉得同情,反倒嫌恶厌烦。
他的视线不自觉往陆阑丞策马离去的方向看去,搭在大腿上的双手不自觉在袖下紧握成拳。
满心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