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今早赵华年牵回来那几只大狼狗,锦瑟微微皱了皱眉。
“你不会把那几只大狗打死了吧?”
“没有。”陆阑丞赶紧否认,他可不想在他家小姑娘心中落下个暴戾恣睢的形象。
“我带了几根大骨头。”
锦瑟忍俊不禁地笑出声,正要打趣他,便听到脚步踩在枯枝败叶上的声音。
侧头看去,见到走过来的付余安,顿时眼中的温柔便冷却下来。
这人没点眼力见儿吗?
见锦瑟看过来,付余安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
“我。。。”
“这么晚了,付公子怎么还出来溜达?”陆阑丞打断了他的话,面上笑眯眯,言语却十足的阴阳怪气。
“这夜黑风高的,你要是不小心在哪摔上一跤可怎生得好,就像上次一样,任性地吹风,结果倒好,原本快要好的伤势又严重了。”
付余安低了低头,面上看起来波澜不惊,甚至还有些近乎和善地笑了笑。
“有劳陆公子关心了。”
他惯会用这种让人一拳打在棉花上,很是没劲的语气来气人,但这次陆阑丞却没有如他所愿的恼怒。
他学着他的语气口吻,露出担忧的表情,摆了摆手道:“这有什么劳烦的,只是付公子还是快些回去歇息吧,晚上风大,你这脆弱的身子骨,可经不住着凉了。”
“这伤啊,要是反反复复,没完没了起来,苦的可就是付公子你自己了。”
说完,陆阑丞轻笑一声,便拉着锦瑟离开,不再理会被假山阴影笼罩中的付余安。
他带着锦瑟来到了翻墙进来的地方,大门是不可能的,一定会被赵华年拦回来,还是翻墙好。
偷偷去偷偷回,谁也不知道。
“这狗。。。”
锦瑟蹲在地上用树枝戳了戳昏过去的大狼狗,扭头瞥了眼正在找最佳位置的陆阑丞。
陆阑丞赶紧解释,“没死,就是肉骨头里放了点迷药,明天就醒了。”
省得他一来一回要准备好几趟肉骨头。
锦瑟:“。。。。。。”明天就醒,你这迷药放的够重啊。
无奈地想着,陆阑丞已经纵身一跃上了墙头,正跨坐在上面朝她伸出手。
“过来。”
锦瑟拍拍裙摆的灰尘,走过去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