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送女二时,她跟你说了什么吗?为什么回来就魂不守舍的?”师鸢问。
“啊?有吗?”师砚宁没有正面回答,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师鸢的问题。
“你平常不像是会上课开小差的人。今日是怎么回事?”师鸢直接无视了他的回避,继续追问到。
“也许是,昨夜睡得太晚了吧。”师砚宁说。
“真的?”师鸢的杏眼盯着师砚宁的双眼,就像是要将师砚宁的魂魄看穿一般。
“真的,不骗你。”师砚宁有些心虚。
看着师鸢那张美艳动人的脸,师砚宁的心跳如同滚动的车轱辘一般,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直到耳膜内能清晰的听到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
师鸢见他都这么说了,也就不再用那种探究的眼神盯着他了。
她转过头去,将车帘子拉开,看向窗外的景致。
“女二这个人不是个好相与的,你可别被她迷惑了。”师鸢告诫道。
这个女人给她的感觉很不舒服,不管她抢走何人,都不能把师砚宁从她身边抢夺走。
“我对她没意思。我只是见不惯她某些行为罢了。”
师砚宁将对女二的厌恶和盘托出,丝毫没有对师鸢隐瞒的意思。
师鸢知道,师砚宁已经看穿了女二的动机,送女二出去之时可能也是在为自己抱不平,这还真是委屈了他,一直都在为自己操心。
“谢谢你。不过这些事情你以后就别管了,我们的主要任务是保护好父亲给我们留下的财产。”师鸢对他道了谢。
爱情和财产师鸢还是拎得清的,如果她没有了这侯府做倚仗,以后就算是嫁给了白熠。
任凭公公婆婆对她万般宠爱,还是会为了他的仕途给他纳妾或者娶平妻的。
到时候,如果侯府再被师忱占有,那么他和师砚宁真就成了无权无势的孤儿。他们这个时候就真的成了将军府的拖油瓶。
一旦她没有权势了,也就意味着会任人欺凌。
前世遭遇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师鸢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
“可是阿姐,你不是很在意白小将军吗?”
师砚宁不敢看她的脸,他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也是有私心的,不管是何种结果,他知道以他现在的身份是不可能站在她旁边的。
“在意吗……”
师鸢喃喃自语,回想起他与白熠这几年相处的点点滴滴。
但每每想到与他相好的场景,却总难以忘怀前世之时,她将死之日,师砚宁锣鼓喧天的迎娶了另外一位姑娘进将军府。
想到这里,那些与他曾经的甜蜜似乎都不及这苦痛来的激烈。
她也不知道她现在对白熠是什么感情,可能是亲情,也许是爱他,但是不甘的情绪占了大多部分。
“不管谁离开我,只要你没离开我,我就都还受得住。”
师鸢想了良久,说出这番话来,他对师砚宁笑笑,眼里似乎泛着和煦的光。
他们相依为命走过来,任何人都比不上他们两姐弟的感情。
“我明白了,阿姐。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师砚宁同样会以她微笑,当着她的面保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