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总。”苏钰捧着文件走过来,“有两份文件需要您过目,我打电话给您您没接,就给司机打电话了。”
季殊恩了一声,放下球杆过去看文件。
宋境凑过来,问苏钰:“你知道你们季总最近有情况吗?”
苏钰敛眉,“不过问老板私事。”
宋境叹了口气,“季殊,你这个秘书真是,天下第一好,你给她薪水多少啊?我说真的想挖。”又问苏钰:“你跟了他多久了?”
“我从实习开始就进云霄了。”苏钰回答说。
宋境笑了一下,“还挺长情。”
季殊快速浏览完文件,签了字递过去,“以后这种文件电子版发给我看就行,不需要再跑来让我签字了。”
“是。”
苏钰收好文件转身离开,她刚转身,宋境就急不可耐地追问:“到底是谁到底是谁?”
季殊拾起他的球杆,低声说:“钟渝。”
宋境还愣了一下,“哪个?”
季殊看了他一眼,“初初妈妈。”
这下宋境惊得杆都掉了。
“你你你。”宋境捡起球杆,“你让我说什么好?好马不吃回头草,你不知道吗?”
季殊看了他一眼,倒是很奇怪,“你对她有什么意见?”
“她之前不让你见女儿,做得有多过分,你忘了吗?”
“初初生下来之前我们就说好了。”季殊淡淡地说,“是我没有遵守承诺而已。”
生之前钟渝就很明确地跟他说过,孩子跟他没关系,让他假装不知道,不要来打扰她的生活,他也很爽快地答应了。
“那还有离婚呢?不也是她提出来的吗?”
季殊垂眸看球,“也是我做错事在先。”
宋境回过味来了,“你这是,在帮她说话了吗?”
季殊看了他一眼。
“睡过几次了?”
“五次。”他挥杆,这一球打偏了。
宋境好一阵无语。
如果说只有一次,那可能是意外,可能是喝多了鬼迷心窍,但既然已经五次了,那真的说不过去了。
“那你们这算是破镜重圆了?”
季殊又摇头。
宋境摊手,“什么情况?”
“她说我们是‘解决彼此需求’的关系。”
“卧槽?”宋境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这个女的。”他摇头,竖起大拇指,“真不是一般人。就这样你也能答应?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被强迫的?你要是被强迫了你就眨眨眼,我帮你报警。”
季殊难得的牵唇浅笑了一下,“谁又能强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