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画寒的手随着男人的撞击越转越快,无形中,被男人带偏了都不知道。
拇指也像是越发深入一样,按得男人龟头肿大,马眼大开。她的拇指就这样,像是挤入进去了——挤入到了男人的身体里。
那股湿漉漉的感觉越来越明显,都浓稠到她感觉耳边除了男人的气喘声还有那淫荡的乳液声了。
那到底是什么?
她的汗?
不会真是前列腺液吧?
确实柳擢双是会发泄是会分泌的。每次做,他都会射精。但每次都在无形中,她又看不见。就连那唯一一次的实体,她也根本没力气去看。
不知道鬼的分泌物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很好奇。总之,她得看看。
虞画寒往后挪了挪身子,低头,要掀开被子,却被男人更固执地抱住,不让她动。
她喊了一声,“柳擢双!”
“是前列腺液。”柳擢双气喘吁吁地回答。
男人从她脖子里抬起头来,露出那一脸的闷红和如愿以偿的疯癫。一副早已沉沦的不清醒的模样,却笑得不加掩饰,享受而又运筹帷幄。
眼里哪里还有那颤栗的水雾,分明写满了振奋和狂热。看起来清醒得很,又哪里还有不知所云的沉迷和受控?
模样甚至像是比她还要清醒。
男人腰胯的速度彻底放开,猛烈,又带着临近冲刺的发狂,撞得她的大腿开始产生清晰的痛意。
被耍了!
这个在性事中还要步步为营,算计她的狗男人。
虞画寒心里怒骂一声,立马甩开男人的阴茎,拳打脚踢着,就要挣脱男人的捆绑。
柳擢双低低笑着,嗓音发哑,明明充斥淫色,听着却莫名有一股让人发凉的气息,令人觉得好像怎么都逃脱不了他的股掌。
他稍微松开了一点力道,就见虞画寒立刻如他所想那般,推开他,转过身去,就要跑。
柳擢双不气不恼地看着,眼睛半阖下来的模样看起来非但气定神闲,还有种老神在在。
甚至,这让他有些疯的面色都不那么吓人了,多了几分柔情所在。就仿佛,只不过是在看着淘气的小猫闹脾气而已。
多可爱啊。他又怎么会因此生气呢?
虞画寒撑起身子的那刻,他才突然发力,从她的背后猛压下去,直把人按在床上,用力到她无法动弹。
巨硕的阴茎塞进了她的两腿之间,隔着裤子,抵上她柔软的贝肉,等不及挤开她的贝缝,就那样压紧虞画寒两条腿,迫使她两腿紧闭,按着她的脊背便猛操起来。
徒留女人挣扎无果的漫骂声,脸上依然笑得自在、“温和”——如果他眼里没有那非人的欲望的话,忽视掉他满脸的赤红,确实笑得很柔情。
但很快,他的这副假面就支撑不下去了。
在性欲随时都会炸开的、临门一脚的时刻,他的面容染上凶狠。美丽的脸庞像是变成了怪物的模样,却依然好看到人甘之如饴。
他凶恶着完全压在虞画寒身上,张口,不再忍耐地咬在她的耳廓。
虞画寒尖叫一声,委屈的呜呜起来。
虽然心知她这委屈半真半假,只是为了让自己心疼,但冲刺阶段的男人还是伸出舌尖,安慰地舔舐起牙齿间女人的耳朵来。
就像兽类哄着自己的珍宝那样,粗暴间又带着点异样的怜爱。
喉咙里有让人听不懂的似是“咕噜咕噜”的声音,像是在字眼不清的说着什么抚慰女人的话。
随着女人努着嘴,勉为其难地老实下来,柳擢双眼中笑意难掩,全心全意地进行那最后的进出,直至释放。
紫丁簪:
改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