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看道带着血痕的衣袍,紧咬嘴唇。
那不是梦,只是被人救了下来。
吱呀。
只剩半扇的庙门打开。
白姑娘压低身子拉起毯子。
一根拐杖探了进来。
但见到进来之人,眼眸露出了欣喜。
“长生。。。”
郭长生探着靠近,在白姑娘身旁蹲了下来。
从怀中拿出两个热气腾腾的饼,递了过去。
白姑娘眼睛一红,抱着哭了起来。
去年开始,周围县里生出许多小帮小派,占村县盘山头。
太平县也不例外,出现了太平帮。
据说由一个高手创立,后又有陈府资助,太平帮迅速壮大。
陈雄,陈员外的大儿在里面任武功教头,还是二当家。
至于大当家,谁都没见过。
建凤楼,抢民女。
财主,山贼,搞的县内外民不聊生,县衙也不作为。
而去年陈雄一次下山,却被白姑娘的大哥给抓进了牢。
便有了大摆宴席之事。
陈员外费尽心机买通了官,在前些时间将陈雄捞了出来。
拿了钱的县官跑路了,这太平县更是无人管。
之后便有了报复,白姑娘在晚上和面时被抓走丢进了嬉凤楼。
了解始末。
所有事皆因果,白姑娘大哥似乎惹了不该惹的人。
白姑娘紧咬嘴唇,抓住郭长生的手问道:
“是你把我救出来的吗?”
“。。。。。。”
郭长生不知该不该回答,自己的形象和救人对不上,况且身份还是要藏。
见久久没有回答,白姑娘眼神暗了下去。
一个瞎子,能上哪救人?
“长生,谢谢你照顾我,我想回家看看,爹娘还有哥哥应该着急了。”
“白姑娘,把饼吃了,我陪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