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眼中泛起一丝忧虑问:“小懿的伤势怎么样?”
“大概没什么事。地方官派了一个车队护送小姐正在回来的途中。”
公爵有些责怪地看了骑士一眼轻轻叹了口气。再问:“那个士兵你怎么处置了?”
“押在城中的牢里等侯您落。”
公爵问:“你觉得我会怎么样落他?”
“杀掉。”
公爵再问:“你觉得这个士兵的危险之处在哪里?”
“向别人泄露出他经历过的情况。”
公爵一步一步地对骑士循善诱导:“他活着和别人接触一分钟对我们的危险性就大了一分。而你既然知道应该怎么样处置他就应该尽量减少他活着和别人接触的机会。”
“我是想等您来下决定这事毕竟很重要。”
“不要太拘泥于规矩规矩本来就是为了处理事情而存在的。无论在什么样的情况下要以自己的判断和理智分析为先。”公爵看着骑士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更重要的是要有相信自己判断力的自信。”
“是。”骑士低着头很用力的回答。
当姆拉克公爵满脸笑容地回到会议厅大臣们都纷纷询问公爵小姐的伤势。公爵感谢大家的关心后建议会议继续刚才的话题:“就刚才讨论的将军要求增加对他西方军队的财政拨款用以清扫各兽人部落的议题我是表示十二分的赞同的。毕竟国家和人民的安全是要为此在其他方面减缩一下也是应该的。”
………【第二章 脱狱】………
阿萨揉着脖子转醒过来现自己躺在一堆出霉臭的谷草上面。一只老鼠飞快地从他的脚上跳起钻入墙角的缝隙中。
抬头可看见三面的墙都是大块的青石砌的仅从墙上两个比拳头略大点的通气孔漏入一些昏暗光线。其他一边则是手臂粗的木栅栏木栅栏外面又有几处木栅栏这里是个阴冷的地牢。
刚才还置身富丽堂皇的公爵府现在却躺在一间地牢的牢房里。重大的反差让阿萨还晕的脑袋一时不知怎么回事。他摇了摇头仔细回想了一下却更迷糊了。
难道是那个骑士怀疑自己和他未婚妻之间有什么问题了?还是以为他听出来了未婚妻的伤势是自己害的?阿萨仔细把自己报告的话在心中细细地过滤了一遍确实是没有漏洞。他在来王都的路上就把关于沼泽中的故事处理好了。是那个骑士自己擅作的主张吗?那么就只有当面和公爵大人说了。
阿萨突然听见旁边一间牢房里的奇怪声音。是一男一女的喘息呻吟。
没等他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地牢的门被碰的一声踢开了。一个狱卒打扮的瘦子冲了进来直冲到有人呻吟的牢间门口踢着上面的木栅栏吼着:“滚出来!”
里面很努力地呻吟了几声然后一个较胖的狱卒提着裤子慢腾腾的走了出来。
瘦狱卒高声叫道:“你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好了我先来的吗?”
胖狱卒还意犹未尽地咂了咂嘴慢理斯条地回答:“谁叫你这么迟才来过了换班时间你还没来我等得心焦了。”
瘦狱卒还在高叫:“去你妈的平时间没看你这么用心等过老子迟来几分钟你都要半天牢骚现在你倒不着急要回去了在这里给老子瞎享受。凭什么要老子来帮你涮锅?”
胖子还是不慌不忙地说:“算了嘛既然都已经做了再说也没什么用了你做不做随便你要不你等她放出去了再去”
瘦子越暴跳如雷:“去你妈的
阿萨走近木栅栏对着外面两个狱卒说:“我要见姆拉克公”心里思量着怎么和公爵说明这件事情。
“见你妈的xx!”瘦子猛地扭过身来飞起一脚正中完全没防备的阿萨的胸口。
骨头断裂的声音在安静的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