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节,禹天请了几天假,陪着肖琳去了一趟九江,祭拜肖琳去世的妈妈;
九江革命烈士陵园位于市区东麓的南山脚下,肖琳对着妈妈的照片,默默地流泪。。。。。。
禹天献上鲜花,轻声地说:“肖阿姨,您好!我是禹天,肖琳以后会和我生活在一起,我向您保证,我会照顾好肖琳,不会让她受到任何委屈,让她健康快乐地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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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陵园,肖琳去了她曾经生活过的孤儿院。
站在墙外,手扶着围栏,肖琳默默看着里边。。。。。。
没有进去,肖琳转身带着禹天打车穿过市区,到了一处江边大堤。
两人拾阶而上,站到了大堤的高处,视野一片开阔,这是一片辽阔的江面,江上货船、渔船往来不绝,不时地传来几声汽笛声,宣示着这是一个繁忙的航道。
早春的江风有点硬,禹天怕肖琳被吹感冒了,脱下风衣裹住她的身子。
肖琳看了看身后,小声说:“这里就是98年大洪水决堤的地段。后来建了一个公园,还立了一块石碑。”
禹天看看身后,还有脚下的长江大堤,低下身子对着肖琳低声做着承诺:“我记住了,咱俩一定不会让豆腐渣工程在这里重现。守护这一方水土不再经受灾害。”
肖琳重重地点头,脸上露出了微笑,伸出双臂抱住禹天的脖子。
禹天操起小小的身子,迈着大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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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回京的软卧车厢里,看着窗外不断流逝的景色,禹天正在发呆。
“喂!”、“禹天!”。。。。。。
肖琳叫了好几声,他才回过神来;
“想什么呢?人家叫你好几声了。”
禹天耸耸肩,“没什么,以前上大学的时候,这条线每年都要走两个来回。”
肖琳张张嘴,看看门口,从对面铺位爬到禹天旁边,小声问道:“那个豆腐渣工程你准备怎么办?”
禹天眨眼,“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肖琳动动嘴巴,又摇摇头;
“现在的堤坝已经有年头了,豆腐渣显然是重修的工程,我会留意,在施工过程中收集证据,找人爆料他们偷工减料;再在媒体上加把火,必然引起轰动,之后这段江堤不管是重修还是加固,自可无忧矣。”
“收集证据会不会有危险?万一收集不到,空口无凭的会有人信吗?”
禹天摸着下巴,想了想,“我跟军队有交情,找他们帮忙,就说有群众反映,新建江堤有偷工减料、弄虚作假行为,军队势必有反应,毕竟每次抗洪抢险都是军队出动,军队不会贸然找地方政府,势必要派人暗访,这样一来,地方政府想捂盖子都捂不住。”
“不错,九江大堤工程出现质量问题,那其他大堤工程是否也存在同类问题呢?肯定都得抽检,嘿嘿!”
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肖琳都被禹天带歪歪了。
禹天笑眯眯地揉揉眼前的小脑袋,嗯,手感不错。
“讨厌啦!不许摸我的头。”
肖琳摇晃着小脑袋,试图躲开禹天的大手;
突然,禹天的眼神变得有些落寞;
肖琳偷着瞅瞅禹天,吐了吐舌头,缓缓伸出手臂,挽住禹天的胳膊,身子也靠了上去;
禹天挽了挽手臂,让她靠得更舒服点;
“下一站到蚌埠了,禹天,我考考你,蚌埠有一种东西很有名,你知道是什么吗?”
禹天故作思考状,“是坦克和装甲车,这里有个坦克装甲学院。”
肖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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