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尖宝可是个大醋坛子,翻了一缸醋又该如何哄她?
一想到飘萝,星华的嘴角就忍不住勾了起来,如中毒一般,让他上瘾的欢喜与迷恋。
星华唇边出现一下很快消失的笑意被花翘捕捉到,心中纳闷,他刚刚……是笑了吧?
桃花下。
星华陪着花翘站了许久,只是静静的站着,听风听云听鸟鸣,闭心闭情闭过往。
她来,他接。
她走,他不会留。
再求其他,他已表了态度。
日暮渐近,星华对花翘微微颔首,转身离去。
刚走到飘萝房外,星华听见里面的哭声,心头一紧,立即破门而入。
“阿萝……”
坐在床上飘萝见星华忽然出现,张开双臂抱住疾步走到床前的他,低声啜泣,“师父……”
星华搂着飘萝坐到床边,“怎么了?”
“我做了个梦。梦见你死掉了。”飘萝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伤口冒着血,我怎么都捂不住,你全身的衣裳都被血浸透,我喊你好久都不睁眼。”
“傻瓜。做梦怎么能当真呢?”星华轻轻拍着飘萝的背,“师父好好的在这,什么事都没有。”
飘萝当真是被梦境里的景象吓到了,“很逼真。我都感觉到从你伤口涌出来的血是热的。师父……”
“不哭。啊,阿萝不哭。”
星华虽安危飘萝,却不免蹙起了眉心,带她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听到她说做梦,一梦竟是梦到他全身是血的死亡,常言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无端端的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师父,你别留下我一人。”
“不会!”
飘萝没告诉星华,在梦里,她跪在他的身边,不停的喊他,甚至说她有了他们的孩子他都没有睁开眼,那种绝望让她的心痛得难以忍受。
星华收紧自己的手臂,“我在这。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缩了好一会儿鼻头之后,飘萝的情绪总算稳定下来,看到她通红的眼睛,星华凑上自己的唇,落下轻轻的吻在她的睫毛上。
“师父,天黑了吗?”
“嗯。正准备叫醒你起来吃饭呢。”
飘萝摸了摸肚子,笑了,“还真饿了。”
“起床吧。”
“嗯。”
星华在房外等着穿整衣裳的飘萝,或许她对那个梦释怀了,可他却隐约有种很奇怪的感觉,与她不同的是,她担心的是他,而他心忧的却是她。
飘萝从后面抓住星华的手,蹭着他的身子,“好了,师父。”
嘴角带笑的男子任身边女子抓着自己的手,带着她朝厨房走去。
星华一边做饭一边听坐在厨房门椅子上的飘萝哼着小曲,也不知道她到底哼了些什么,咿咿啊啊个不停,瞟了她一眼,想气又想笑,“阿萝,把你的腿放下去。”
像什么话!一只脚踩在墙上,一只腿搭在膝盖上,不停的抖。她是女子,女子啊!怎么越大越跟淑女的距离越远。
飘萝睨了一眼星华一下,继续抖脚。收到星华射来的目光后,倏的一下把腿都放下,起身窜到他跟前,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转身回到椅子上,继续抖脚的姿势。星华瞪眼看她,她笑得贼溜溜的,一脸‘都亲了一下,好意思凶我吗?’的表情,肆无忌惮。
掌勺的总攻大人无奈摇头。
星华知道自己疼飘萝过了头,可这有什么关系呢?他对她没要求,只想她开心的生活,该教给她的,他不会藏着,可无关大雅的,他不愿意捆住她。只是……
“哎。”
星华想着是不是送飘萝到月宫仙子那学些日子。
“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