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
猗坊转过头,看着赵葱的亲信。
“此前那竹简,便是你偷偷送到我的营帐之中?”
猗坊回想看到的那卷竹简,竹简上还染有血迹。
“猗坊将军,是卑职!”
赵葱的亲信拱手说道,随后把经过,说出来,当初抛开赵王下的密令,是赵葱故意书信诱骗武安君。
治水河河畔。
啸杀声漫天,无数秦卒与赵卒拼杀在一起,尸体遍布整个战场,不管是河边还是其他地方,皆能看到一地尸体以及杂乱在地上的武器。
“杀!!”
秦军地势虽然不占优势,然而在绝境之下,气势却超过赵军。
再加上副将军的白衍,亲自进入战场,身先士卒。
这更是让所有秦卒舍生忘死,人人皆是不畏死的朝着赵卒杀去,一时间赵卒的防线,隐约有些溃败的势头。
这一幕身为主将的赵葱自然也察觉到,然而眼下他根本无可奈何,因为他已吼得嗓子都沙哑起来,还是没有人能杀掉那个手持长戈的秦将。
赵葱清楚。
秦军气势之所以如此顽强,最主要的原因便是那个手持长戈的秦将,一直在鼓舞秦军。
“该死!”
赵葱暗骂一句,原以为很轻易就能灭掉秦军的他,眼下才感觉棘手。
不行!
必须要杀了他,此战他必须要胜!
“给我杀!”
赵葱怒吼道,催促其他赵卒杀过去。
然而与之前相比,这一次赵葱还没来得多喊两句,突然间,周围的赵卒,纷纷喧嚷起来。
赵葱发现后,顺着来源望去,很就看到坡上居然有二三十名赵卒急匆匆的跑来。
这是怎么回事?
赵葱一脸疑惑。
自己的那些亲信,不是应该在大营内的吗?
眼下为何来到这里?
秦军之中。
手持长戈,脸上溅有丝许斑点血迹的白衍,也注意到山坡上的一幕。
见此情景,白衍嘴角上扬。
业已经成功拿下赵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