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竹简掉落到地上。
就如同李牧脑海之中,对于自己一生的回忆。
年轻时为赵将,做过赵相、后为大将,如今又被封为武安君。
戎马一生,从未负过赵国,以及赵国百姓。
无论是与匈奴交战,与魏国、燕国、秦国交战,无一战让赵国败,于赵国鞠躬精粹。
“杀!!!”
“杀!!”
峡谷内,响起无数啸杀声。
李牧看着周围前后,那些冲杀而来的伏击男子。
李牧明白,今日自己是注定无法活着离开这里,而右手的残疾,让他眼下连自刎,都是一个奢望。
片刻后。
当所有剩余的赵边骑在全都被那些伏击男子杀死,李牧就站在马车前,一言不发,临死之前,李牧最后一眼,望着柏人方向。
峡谷内,伴随着一切恢复安静,烈日照射在马车上,李牧浑身插满箭失,缓缓倒下在马车上。
周围无数布衣男子,围拢在马车四周,站在满地赵边骑的尸体旁,看着李牧的尸体。
这时候。
伴随着众多布衣男子让开一条道路,一个蒙面的男子走了过来,当确认李牧的真容无疑,方才起身。
离开前,蒙面男子余光看了一眼地上的那卷竹简,随后如同没有看到一般,转身离开。
其他布衣男子见状,纷纷转过身,一起离开。
治水河以西三十里的山脉之中。
伴随着秦军原地休整,原本空旷无比的地方,瞬间出现无数密密麻麻的营帐。
营地四周,一排排五人、十人的巡逻将士手持长戈,不断往来走动。
从远处看,让人忍不住惊叹这营地的规模之大。
入夜后。
营地内篝火升起。
白衍手持秦剑,在营帐内安静的等着。
此刻作为整个秦军大营最高指挥,白衍在这时候,可是肩负着秦国此番伐赵,事关成败的最关键一战,故而不敢有半分放松。
一手持剑,一边跪坐,从落日至夜深。
白衍一直都在等着消息。
“报!将军,哨探已经把守沿途路口、埋伏于小道。”
“报!将军,治水河上游的哨探传来消息,已经找到能渡河的地方!”
“报!将军,干粮已经备好!”
随着夜深,一个个将士带来的消息,让白衍知道一切都在按照计划进行。
“将军!铁骑将士已经全部休整完毕,随时可以离开!”
这时候,一名铁骑将士来到营帐内,对着白衍禀报道。
闻言。
白衍点点头,知道眼下的情况,如同箭在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