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萧铎忙扶住他,将人圈到了怀里,让长婴枕在腿上。
霍长婴不舒服地动了动,来回折腾下他倒抽口凉气,脱口道:“——疼。”
“有什么问题吗?”萧铎下意识接道,话一说出口,低头正对上霍长婴的眼睛,两人一愣,才意识到方才究竟说了什么,登时均红了脸。
霍长婴耳尖有些发热,他心说怪了怪了,这些日他们没少相处,少不得便也有些踰矩,昨日里两人笑闹着他实在困倦不行,便直接睡了过去,并没有察觉有什么问题。
明明该做的都做了,可白日里提及,却仍生出些面红耳热的羞赧来。
马车晃动,四角铜铃轻响。
萧铎不自在干咳声,却仍是将人往怀里圈了圈,让长婴枕得舒服些,自己红着脸,轻言细语地安慰着霍长婴的情绪,缓解着长婴的不适。
回过神来的霍长婴惬意地享受着长风将军的揉捏,力道恰好,缓解酸痛。
见萧铎似有心事,霍长婴便起了逗弄他的心思,“要说咱们都圆房了,你竟还脸红呢?”说着抬手飞快地捏了捏萧将军微热的耳垂。
作者有话要说:
磨人的周一……
第52章宫宴(二)
前些日子,永安城又又下起了雪,白雪皑皑,天气寒冷,滴水成冰。
从国公府到紫宸宫,路途虽不远,但萧铎任是命人在马车内生了炭火盆,铺了锦缎软垫。
他那时是怕长婴畏寒,如今,却有些脸热。
低头看一眼怀中笑着的少年,萧铎胸口涌上一阵难言的喜悦,这是一种全身心拥有朝思暮想之人的幸福感。
九年过去了,他的长婴不仅回来了,原本秘而不宣的禁忌爱恋竟还得到了长婴的回应,而且就在前两日,他们还——圆房了。
这一切竟也让萧铎患得患失,即便那次他在高句丽的成名之战,身陷万千敌军孤立无援之时,他也从未产生过这般惶恐的懦弱情绪。
而如今他却是怕了,生怕一睁开眼温顺睡在他怀中的少年便不见了,或者像九年前那般在他怀里冰冷僵硬了身体。
那个记忆太过深刻,如同扎在他心底的一把刀,如今拔出,依旧鲜血淋漓。
是以,每晚他都疯狂地占有少年,想将他的长婴箍进怀里,融进骨头里,摸到怀中实实在在的人时,他才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