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阿乐插嘴问:“可是,蔡拿云不是有老婆吗?”
&esp;&esp;“当然,否则的话,我怎么会和他做露水夫妻呢?但是我也知道,就算他没有老婆,我也不可能嫁给他,因为他不是那种只属于我一个人的男人。”唐思蓉带着浅浅的笑,如同是回到了少女时代,但那种笑中又带着说不出的阴险,“但是我不甘心,我还是想和他长相厮守,所以,在连九棋带着《九子图》的副本前往香港之后,离香港最近的蔡拿云、叶素心夫妇肯定会:冰藏地
&esp;&esp;直到走出冰川峡谷,庵古一直保持着沉默,他好几次看着刑术,但都是欲言又止。马菲想要试探性地去问他,却被刑术用眼神制止了,刑术知道,除非庵古自愿,否则就算问出来所谓的“真相”,也是掺杂了其他的成分在其中,说不定还有毒。
&esp;&esp;鉄姆也像个幽灵一样,带着自己那只金雕跟随着众人,虽然没有再做出任何制止他们前进的举动,但他的到来,让众人心里很是不安,总觉得这人说不定会突然对他们发起袭击。
&esp;&esp;当然,魂烙和其他两只狼牧的注意力基本上都集中在了那只金雕之上,前进的路上一直徘徊在队伍的左右,密切注意着头顶上盘旋的金雕,对它们来说,这就是与宿敌同行,其紧张程度不亚于刑术等人。
&esp;&esp;“我们已经算进山了吧?还有多久才能到达忽汗城?”马菲看着眼前浓浓的雪雾停下来问,“前面什么都看不到,而且一马平川,也看不到四季山的踪影。”
&esp;&esp;庵古停在马菲的身边,淡淡道:“我们已经在四季山中了,前面就是我曾经说过的那个冰葬地,在前面,有两条路,一条可以通往那个温暖如春的山谷,另外一条路可以前往四季山。”
&esp;&esp;刑术站在那回忆着从前庵古的话,问:“这么说,如果我们要回去的话,可以走那个山谷,我如果没记错的话,你以前就是从那个山谷进来的。”
&esp;&esp;庵古“嗯”了一声:“走吧,从这里开始我带路,你们只管跟着我就行了。”
&esp;&esp;墨暮桥转身看了一眼,依然跟随着他们的鉄姆,叫住庵古:“庵古,如果你有什么想说的,我劝你现在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esp;&esp;庵古看着墨暮桥:“墨先生,你到底看不惯我哪点?是因为我是侏儒吗?如果是因为这一点,我没有办法向你道歉,我天生就是这样,你不需要事事都针对我,如果你真的那么想杀死我,那么信任不过我,你现在就可以动手,你放心,就算你杀了我,鉄姆也不会对你们下手的,相反还可能拍手喝彩,因为对于他来说,我不仅是部落的叛徒,更是害死部落所有人的真凶。”
&esp;&esp;墨暮桥看着庵古,忽然间笑了,什么也没说,只是抱着枪朝着前面慢慢走去。
&esp;&esp;庵古看着墨暮桥的背影,又扭头看着刑术,刑术道:“我和暮桥的意思一样,你如果有事瞒着我们,最好趁早说。”
&esp;&esp;庵古依然摇头:“除非我确定库斯科公司的人失败了,亦或者你们不被他们控制,我才能说出来。”
&esp;&esp;连九棋听完,上前道:“这样吧,我换个说法,我就想知道,你想达到什么目的,我们要进入四季山的目的你应该清楚了,但是我们不知道你到底想到四季山做什么?”
&esp;&esp;庵古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想了半天摇了摇头:“走吧,我们得在天黑之前走到忽汗城,否则就晚了。”
&esp;&esp;庵古刚说完,他们头顶的那只金雕就发出了悲鸣声,后方的鉄姆听了一阵后,朝着庵古喊道:“暴风雪快来了!”
&esp;&esp;庵古皱眉,反问:“是暴风雪吗?”
&esp;&esp;鉄姆迟疑了一阵,抬眼看着金雕,看着金雕盘旋在那,飞翔的速度明显加快了,鉄姆又道:“也许是雪暴,说不准。”
&esp;&esp;庵古皱眉,对刑术等人说:“雪暴也许要来了。”
&esp;&esp;这句话让在场所有人都犹如被电击了一般,刑术问:“你确定?”
&esp;&esp;庵古指着头顶道:“人也许会看错,感觉错,但金雕不会,从我记事以来,金雕从来没有预测错误过雪暴的来临,每次都准,所以,我们还是加快速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