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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第2页）

&ldo;我可以问一句吗，&rdo;杰克问，&ldo;你是不是已经有想法了，这次的鼠疫是从哪儿来的？&rdo;

&ldo;还没有，&rdo;克林特说，&ldo;说不上来。&rdo;

&ldo;任何想法都没有？&rdo;杰克问道，一边尽量不让自己的语气里带刺。

&ldo;我们正在这一地区的啮齿动物群落里查找鼠疫。&rdo;克林特屈尊降驾地说。

&ldo;好主意，&rdo;杰克说，&ldo;您是怎么做的？&rdo;

克林特犹豫起来，就好像不愿意泄露国家机密一样。

&ldo;疾病控制中心正在帮忙，&rdo;他最终还是说了，&ldo;他们传染科来了个人，负责查找和分析。&rdo;

&ldo;运气如何？&rdo;杰克问。

&ldo;昨天晚上抓到的老鼠有病，&rdo;克林特说，&ldo;但都不是鼠疫。&rdo;

&ldo;那家医院怎么样了？&rdo;杰克紧追不舍，虽说克林特明显不愿意谈。&ldo;我们刚刚解剖的这个女人就在他们的供给中心工作。看来她的病也和诺德尔曼一样是在医院感染上的。您是否认为她是在医院里边某个第一感染源感染的，或者您认为是诺德尔曼传染给她的？&rdo;

&ldo;我们还没查清楚。&rdo;克林特承认。

&ldo;如果她是从诺德尔曼传染上的，&rdo;杰克问道，&ldo;那您想没想过可能的传染途径？&rdo;

&ldo;我们已经仔仔细细检查了医院的通风系统和空调系统，&rdo;克林特说，&ldo;所有的赫帕过滤器都是正常的，并且做了相应的调整。&rdo;

&ldo;化验科的情况怎么样？&rdo;杰克问。

&ldo;你什么意思？&rdo;克林特说。

&ldo;您知不知道，他们化验科那个搞微生物的技术员纯粹是根据自己的临床经验，向化验科科长提到过鼠疫，他们科长要他别钉着那个不放。&rdo;

&ldo;这我不知道。&rdo;克林特嘟哝着说。

&ldo;要是那个技术员查下去，他可能已经作出了诊断，也就可以对症下药，&rdo;杰克说，&ldo;谁知道呢，本来没准可以救一条命的。问题是，化验科缩小了编制，由于来自美利坚保健的压力，为的是省几块钱，他们连微生物室主任都没有设，给撤消了。&rdo;

&ldo;这些事我一点也不知道，&rdo;克林特说道，&ldo;再说啦，鼠疫反正也发生了。&rdo;

&ldo;您说得对，&rdo;杰克说，&ldo;这种方法也好，那种方法也好，您反正都得搞清起因。不幸的是，您并不比昨天知道得多。&rdo;杰克在面具后边笑了。能向这位病理学家放一枪，他有点幸灾乐祸。

&ldo;我不会走那么远。&rdo;克林特喃喃地说。

&ldo;医院工作人员中有没有什么症状？&rdo;杰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