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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第2页）

&ldo;可能是吧，&rdo;特瑞西说，&ldo;但我敢打赌，如果预先有警告，人们可以避免感染鼠疫。他们的感觉可就不一样了。&rdo;

&ldo;好啦，这个问题纯属空谈，&rdo;杰克说，&ldo;新闻界绝对是瞒不过去的，他们全都会来抓这条新闻。你相信我的话。&rdo;

&ldo;我们还是换个话题吧，&rdo;切特说，&ldo;你们俩怎么样？干哪一行？&rdo;

&ldo;我们在一家相当大的广告公司当艺术指导，&rdo;科林说，&ldo;至少我是艺术指导。特瑞西以前也是。她现在上去了，是创作部主任。&rdo;

&ldo;真不简单。&rdo;切特说。

&ldo;我们最近莫明其妙地卷入了医药界，真是头痛。&rdo;她又补充了一句。

&ldo;这话怎么讲，卷入了医药界？&rdo;杰克问道。

&ldo;我们的一个大主顾是全国保健中心，&rdo;特瑞西说，&ldo;我想你们一定听说过他们的事。&rdo;

&ldo;真是不幸。&rdo;杰克的语调很平和。

&ldo;你是不是发现我们替他们干的活有问题？&rdo;特瑞西问。

&ldo;可能是吧，&rdo;杰克说。

&ldo;可以问问原因吗？&rdo;

&ldo;我反对医药界打广告，&rdo;杰克说，&ldo;尤其反对那些新上市的保健品大公司插手广告。&rdo;

&ldo;为什么？&rdo;特瑞西问。

&ldo;首先，那些广告根本没有合法的效力，只想通过扩大覆盖面来增加赢利。纯粹夸大其词，真真假假，要不就是大肆鼓吹虚假的疗效，和保健事业的品质没一点关系。第二，广告耗资巨大，这些钱打入了管理成本。这是不折不扣的犯罪：从患者应该得到的护理中把钱拿走了。&rdo;

&ldo;你说完了？&rdo;特瑞西问。

&ldo;我要是再考虑一下，没准还能想出几条理由。&rdo;杰克说。

&ldo;我刚好和你的看法相反，&rdo;特瑞西说话时的热情丝毫也不亚于杰克。&ldo;我认为所有的广告都各不相同，这就营造了一种竞争氛围，最终得到好处的还是消费者。&rdo;

&ldo;这完全是理想化。&rdo;杰克说道。

&ldo;时间到，你们啦，&rdo;切特又一次走到杰克和特瑞西中间，说道，&ldo;你们俩又失去控制了。咱们换个话题好了。我们干嘛不说些个中性的事，比方说性啦，宗教啦。&rdo;

科林放声大笑，并且在戏谑地在切特胳膊上捶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