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变成了这么丑陋的样子,陌生冷血的让我自己都害怕!”苏淮宁抓住夏谨言的手,眼底的爱意汹涌,“你答应过我,这辈子只爱我一人,以后要娶我做太子妃,只会让我生下你的嫡长子!”
一窗之隔。
英侧妃脸色惨白一片,不知不觉早已泪流满面,眼底的仇恨和怨愤满溢而出,不知何去何从。
她一直满心信赖的闺中密友早就勾搭上了她的丈夫,两人不止暗度陈仓,还妄图踩着她往上爬,日后共享荣华富贵。
一辈子只爱一人……
太子妃……
嫡长子……
每一个承诺,夏谨言曾经亲口对她许诺过一模一样的话。
她是堂堂刘府贵女,原本是可以选择嫁入高门子弟成为当家主母,掌管一府中馈的。
如果不是真心喜欢夏谨言,她从小这么心高气傲的人,又怎么甘心当一个区区侧妃?
她以为的真情,不过是夏谨言随口一说的‘日常用语’,只要是对他的大业有利的女子,怕是都能得到这样的偏爱。
因为夏谨言的滥情,她的孩子才被贱人害死了!
原来,她才是最大的傻子!
苏染汐冷眼旁观,将里头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她不禁皱了皱眉,大概猜到苏淮宁要用哪一招来对付夏谨言了。
那女人一贯的手法——用伪装的真情来掩盖丑陋的罪行和恶毒的心肠。
偏偏这些男人还就吃这一套,甚至沾沾自喜——这样的高门贵女居然为了我嫉妒至此,一定是太爱我了,说明我太有魅力了!
与此同时。
屋子里的苏淮宁哭得愈发哀伤可怜,就连眼底的嫉妒都不加丝毫不加掩饰,“夏谨言,你扪心自问,自打苏染汐回京之后,你几次三番和她相会,就真的全部是利用吗?”
“之前看到她在台上光芒万丈的时候,你的眼珠子都快粘在她身上抠都抠不下来了。你看到她袒护夏凛枭的时候,脸上的愤怒和嫉妒是骗不了人的。”
“你胡说什么?苏染汐背叛我和夏凛枭搅和在一起,害得我昨晚输得一败涂地,我怎么可能喜欢她?”
夏谨言紧紧拧眉,容不得自己的大男子脸面让人这样践踏,声音变得严肃冷厉,“你们女人脑子里除了情情爱爱,就不能想点有用的吗?”
“身为女子,所盼所想就是夫君的偏爱与真心,我已经忍着不去计较你先一步娶了刘英入门,”苏淮宁猛地站起身,紧紧抓着夏谨言的衣领。
“可是,你居然让刘英怀上了你的孩子,现在还为了那个孽种想要杀了我?”
红唇落在他唇角,若有似无地贴上来,却又总隔着一点让人心痒的距离。
“夏谨言,若你不能实现对我的承诺,我们就此一拍两散。你和刘英这个孩子的命,就当是我从前拼着名誉和相府的荣誉为你办事的酬金。”
她的面颊柔美温顺一如既往,说出来的话却冰冷绝情,充满了咄咄逼人的压迫感:“从此以后,咱们就当作从未在一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