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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平城五六里开外的地方,匈奴的中军大营。
此时,匈奴的右贤王伊夫去卑,还有五位万骑长,正在营帐内等候湖斜赛三人的消息。
他们几人左等右等,足足等了一个多时辰,却始终都没有见到湖斜赛三人回来复命。
“奇怪!”
“湖斜赛他们三人已经去了平城那么久,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右贤王伊夫去卑皱了皱眉道,神情有些惊疑不定。
“大王,会不会是湖斜赛他们三人招降杨隆的事情失败,遭遇到了不测?”
一名万骑长面带迟疑的道。
“什么?”
此言一出,伊夫去卑和另外四名万骑长皆是一惊。
“不可能!”
“两国交战,不斩来使。”
“我这次派湖斜赛去招降杨隆,就算是杨隆不肯开城投降,他也绝不敢对湖斜赛下毒手!”
伊夫去卑冷哼一声道。
他心里很清楚,湖斜赛是他派去平城的使者,代表着他和匈奴的颜面。
不管杨隆同不同意投降,这都不可能破坏规矩,对湖斜赛痛下杀手。
另一方面。
平城目前只有两万的守军,而他们匈奴的先锋军有五万,兵力和实力比平城的守军要强大很多。
如今优势在他们匈奴的先锋军一方,即便是他给杨隆十个胆子,杨隆也绝不敢随随便便的对湖斜赛下毒手。
除非是杨隆活腻了!
“大王说的不错!”
“大夏皇朝的这些将领们,一个个都是胆小如鼠的懦夫!”
“以往我们匈奴的大军进攻平城的时候,他们只敢龟缩在城池里,早就被我们匈奴的铁骑和勇士给吓破了胆!”
“像他们这种懦夫,又岂敢对我们匈奴的使者不敬,冒犯我们匈奴的威严!”
……
其余四名万骑长纷纷出言附和道,神情很是自负,对于大夏皇朝的一众将领们充满了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