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若能收朕,朕早被雷劈死八百遍了。”武弒不屑的撇了撇嘴,又正色道:“登基大典后,各方動靜如何?”
趙飛燕回道:“周邊各國暫無動靜,圣教的首腦和主力盡數被你斬于弒天臺上,元氣大傷,這幾日也再無動靜。張天權和各大叛臣的余部早已是一盤散沙,各地官員正在進行全國清絞。兩大宗門和三大家族的人都已離開帝都,各回老巢。”
武弒眼睛一瞇:“那太陽國的五十嵐冰和五十嵐雪呢?”
趙飛燕笑道:“已被我封住了修為,現在正關在天牢之中。”
“嗯,很好。”
武弒點了點頭,大袖一揮:“回宮,上朝!”
……
帝都,某青樓中。
一張長十米寬八米的大床上躺著兩個體型龐大的大漢,一個肚皮如海浪翻滾波濤洶涌,一個身體如黝黑鐵塔結實粗壯。另外,十幾個窯姐兒橫七豎八疊倒在兩個大漢身上,香汗淋漓,嬌喘吁吁。
“唔,我感受到了皇上的氣息!”
安祿山猛地瞪開大眼,一下子從大床上坐起。
“啥回來了?”
黝黑鐵塔一樣的大漢左手摟著酒壺,右手腋下夾著兩個窯姐兒,黑臉中浮著兩團紅暈,說話口齒不清醉醺醺的念叨著:“老安,你教俺的詩怎么念的?哦,俺記起來了,有人是棒有人針,忽軟忽硬很難定;能屈能伸好男兒,或慢或快都會噴。深深淺淺看人品,長長短短靠祖宗;粗粗細細觀根基,能否變幻且看腎。。嘿嘿嘿嘿,好詩,好詩。老安,這詩啥意思啊?”
安祿山一手提起他床頭的大寶劍,另一只手一把將李逵扯起:“走,明兒個在帶你來嫖。”
李逵已經醉麻了:“能屈能伸好男兒,或慢或快都會噴,你不告訴俺,俺就去找李白先生請教……”
“砰!”
兩個體型龐大的猛漢直接撞碎墻壁,從青樓二層跳出,朝著皇宮飛去。
看著墻壁上那個比門還大三倍的巨洞,十幾個窯姐兒癡癡的呆愕住了,漸漸的,模樣兒變的凄楚,眼圈兒慢慢變紅……
“安大將軍,他……又不給錢?”
“一個白天,兩個晚上,問了幾萬次大不大?爽不爽?叫爸爸,好不容易把他伺候開心了,結果他這樣就走了,嗚嗚。”
“可惡的是,自己來白嫖就算了,還帶了一個更猛勁兒更大的李大將軍,什么前戲后戲都沒有,只會嘿嘿嘿笑,然后啪啪啪不停,把十幾個窯姐兒折騰了整整一個白天兩個夜晚。”
“更可惡的是,他竟然還說自己是第一次,反還問我們第一次有沒有紅包。你騙小孩子嗎?第一次有你這么猛的嗎?你這像是第一次嗎?”
“嗚嗚,實在太過分了。”
越說越傷心,一個窯姐兒終于忍不住眼淚汪汪留下:“一天兩夜,喝了幾十壺酒,吃了幾大桌菜,還弄了我們幾十次,還把房子撞出那么大個洞,結果每次都是用‘我感受到了皇上的氣息’為借口屁股一抹就走人,見你個鬼,這里哪有什么皇上的氣息?皇上就算是有狐騷,味兒也傳不到這里來。”
“砰!”
就這時,一聲巨響,屋子另一個方向的墻壁又被撞出一個巨洞。
安祿山拖著醉得稀里糊涂的李逵去而復返。
一群正楚楚可憐的窯姐兒眼中頓時泛起喜光,兩位大將軍終于還是良心發現了。
“媽個巴子的,剛剛走得太急忘了穿褲衩兒了。”安祿山扒開枕頭扯出一個巨大的紅色褲衩兒,轟隆隆----,像是一陣狂風,他提著李逵又飛速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