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让臣妾来侍候您吧!”
说着,她便为他盛了一碗粉团,口中又毕恭毕敬道,“皇上酉时才接见使臣,这会儿用完膳,时辰还早,不如就在这儿小憩片刻,如何?”
她娇媚甜美的嗓音,实在是好听得很,
但见惯了她大逆不道的魏珠听了,却后背发凉,脚下发软!
阿郁锡则是很满意女儿的听话懂事,拉了目瞪口呆的魏珠便退出了厅堂!
而只有康熙深知她的秉性,见人都走了,方才以兴味调侃的目光打量着她,“慧儿是吃错药了吧?”
她一见他那得意的神色,气便不打一处来,随即“啪”地一声便放下了汤勺,许是用力过猛,便有几滴汤汁飞溅,溅到了他英俊的脸上,弄污了圣颜,很是不妥,也很是罪该万死!
他却开怀大笑,“就是这样子,这样才正常!若不大逆不道,便不是朕的慧儿!”
这个疯子!
这叫什么话!
她一惊,生怕阿玛还在门外,若被阿玛听见了这话,那还了得?她一时紧张得脸色发白,他却顺势一拉,将她拉到他的膝盖之上,仿佛看穿了她的心事,轻声道,“放心好了,你阿玛不在门外,有小魏子替咱们看门呢”
他说着,用汤勺舀起一颗粉团,喂到她唇边,她瞪了他一眼,却不由张开了嘴,咬着口中香甜美味的粉团,很神奇的,心也变得暖暖的,无比甜蜜。
“这真是皇上做的吗?”
“当然,你喜欢吗?”
“嗯”
“那往后,朕常常做给你吃!”
“好。”
“是不是觉得又滑又糯又香?”
“嗯”她张嘴接过他喂过来的粉团,塞得嘴里满满的,连声音都含糊了,根本没注意到,他正一脸算计地看着她,一手拿了汤勺喂她,另一手正从她衣襟处探进去,低声道,“朕觉得,慧儿的肌肤也是又滑又糯又香,口感跟这粉团一摸一样,入口都是香甜…”
她一惊,脸颊瞬间滚烫起来,衣襟却已被他拉开,他的唇落在她裸·露的肌肤上,一口便咬了下去,她顿时半身酥软,不能抑住冲出唇边的呻·吟,他顺势抱紧她,眼里满是戏谑之意,“要不,慧儿自己咬自己一口,尝尝看?若跟粉团一样,你便输了!不准耍赖,要吃完朕煮的所有粉团!”
“好啊!”
她答得爽快,眸中波光流转,唇边勾起一抹狡猾的笑,张大了嘴,猛地咬在了他的颈侧,速度之快,下口之狠,痛得他倒抽一口冷气,随即展开反击,伸出爪便直呵她的痒!
她最怕这个,在他大爪的肆虐之下,喷笑出声,终于受不了,一边躲一边讨饶,“好了,好了,我认输就是了!”
她趁他手一松,忙噙着笑整理好衣襟,想起身,他却不放人,用手指夹了夹她小巧的琼鼻,笑着指向那碗粉团,“还没吃完呢,又想逃到哪儿去!”
他边说边又舀起粉团喂她,她慢慢嚼着,投桃报李地,也舀了一颗喂他,这一回,她温柔的声音,却是发自肺腑,“谢谢你,今日见着阿玛,我很高兴。”
康熙似笑非笑,手指勾住她散落的一缕青丝,低声道,“朕临朝以来,唯此一回,重人情而轻法度,但朕却从未后悔。慧儿,你要拿什么来谢朕?”
她微笑望定了他,手环住他脖颈,只觉他身上成熟男子的气息如香醇美酒一般醉人,他唇角上总带着一点睥睨自信的笑容,散发着迷惑女人的味道,不由自主地,她闭上眼睛,浓密眼睫遮去了眼底的青睐,挨近他,红唇轻点,吻上了他的唇。
而她的双唇上,还满是粉团的糯香,甜得不可思议,令他忍不住肆意吸吮,恨不能将她的唇瓣吞下肚去,直至他温热的手掌不安分地又要探入她衣襟,她才避开他的纠缠,双眼弯弯,笑得狡猾如狐,“皇上昨夜未曾休息,要保重龙体……”
她说着,又要从他身上站起,他却拉住她的手,微微一笑,“你还没回答朕,你要拿什么来谢朕?”
她轻轻一笑,斜睨了他一眼,“皇上坐拥天下,富有四海,还想要什么?”
他神色突然变得认真,目光深深,直探入她眼里,“朕要你永远在朕身边!”
她沉默无言,这时,门外传来魏珠的声音,“皇上,奴才已将从宫里带出的汤药热好,现在端进来吗?”
康熙还未开口,却是她扬声道,“不用了!”随即朝他一笑,眸华熠熠生辉,“臣妾亲自去给皇上端进来,侍候皇上,是臣妾分内之事。”
他虽然不知道她又要玩什么花样,但也随她去了。
她出了厅堂,见魏珠果然端着药盏,垂首躬身地站着,那盏中浓重的药味徐徐飘散,令人心头微凉。
她轻声问,“皇上一直在服用这药吗?”
魏珠出了一头冷汗,似有些紧张,回道,“回娘娘,这是老医正开的温补汤药,皇上一直用着,龙体日渐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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