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恰巧被路过的李文扬和段诗雨看到。
二人停下脚步,躲在外面偷看。
那店小二哀求许久,无果。
他心情沮丧地走出古董铺透透气,接着低声怒骂,“姓梁的,牛什么牛?东家在时,哪容的了你如此欺瞒客户、欺负店员。”
“小二哥,出了什么事?”
李文扬小声地打招呼。
店小二扭头看了看两个陌生人,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关你什么事?”
段诗雨扒了一下李文扬的肩膀。
李文扬微微俯身。
段诗雨对李文扬耳语几句。
李文扬笑了一下,直起身来,“小二哥,走。已经中午时分了,在下请你吃个饭,喝一杯。”
“素不相识,你们这是何意?”
店小二心中有点打鼓,忍不住质疑。
段诗雨拱了拱手,接过话来。
“小二哥,在下二人喜欢收集故事,卖给大唐各地的说书人,赚点小钱。所以请你吃饭,顺便把刚才的新鲜事说一说。”
店小二明白了二人来意,脸上顿时露出灿烂的春辉。
“哦,哦,原来如此。这怎么好意思,怎么好让二位破费呢?”
李文扬看火候差不多了,拍了拍小二的肩膀,“走吧。”
说罢,二人带着店小二,走进不远处的一个客栈。他们找了个雅间,点了一桌子好酒好菜。
李文扬和段诗雨一边吃,一边劝酒。
店小二吃菜喝酒,来者不拒。
酒过三巡,菜过七味。
店小二有点醉意了。
李文扬旧事重提,“小二哥,刚才你们古董铺出了什么事?”
店小二把刚才不小心打碎瓷瓶的事,讲述了一遍。
“这二掌柜,处罚太重了。罚你三年的月钱,吃啥喝啥?”
段诗雨义愤填膺地抱怨,替小二鸣不平。
店小二心中更是难过,嘴角抽动了几下。
“此人心太狠。卖假古董,低价骗买真古董,这些暴利进了他的私人腰包。因为这事,曾经被东家克扣了几次月钱。”
“后来如何?”段诗雨连忙追问。
“这厮背地里,经常骂东家。小人怀疑东家的死和他有关。”
李文扬和段诗雨都是一惊。
李文扬随即脱口而出,“可有证据?”
店小二瞪着迷迷糊糊的眼睛,咂了咂嘴,“小人只知道二掌柜对东家怨气很深,曾私下扬言报复东家。并无证据。”
李文扬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