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牢头。”
两个守门狱卒领命。
唐竹敢走回门房,取了一号死囚牢的钥匙,带上酒肉。
不多时。
他走到一号死囚牢门前,打开牢门,在桌上放上一个肘子、半只烧鸡、一壶酒和五副碗筷。
随后,唐竹敢坐了下来。
唐油子和其他三个死囚也都围坐过来。
四个死囚直勾勾地盯着酒肉,嘴角上将要流出一些哈喇子。
“大家一起喝酒吃肉,本牢头请客。”唐竹敢笑着给每个碗里都倒满了酒。
四个死囚非常开心,咂了咂嘴,咽了口唾沫。
“吃吧,别客气。”
其他三个死囚互相看了看,随即一边撕着肉往嘴里送,一边说着感谢的话。
唐油子也撕下一个鸡腿,啃了一口,吞咽了下去,“竹敢叔,我刚才看你,还以为是狱卒,没想到你已经是牢头了。”
唐竹敢笑了笑,“牢头也是狱卒,其他衙役也当我是狱卒,这没错。”
唐油子喝了一口酒,接着叹了一口气。
“竹敢叔,您真是前途无量。小人羡慕不已,只可惜人生没有回头路。小人犯下如此命案,只能下辈子做个好人了。”
众人在牢房里推杯换盏,一边吃喝,一边闲聊。
约莫过了不到一盏茶的工夫。
“像你们这样,在牌九摊子玩的少爷帮派。如若遇到付不起钱的主,是不是必定会打死人命?”
唐竹敢看向唐油子,随口闲聊。
四个囚徒都喝醉酒了。
唐油子醉醺醺地翻了翻白眼,“基本上都是这样,这就是江湖。”
其中一个瘦子囚徒,眼珠子转了转。
他打断二人谈话,“也不尽然,有一伙人玩牌九出老千,逼债,没有动手。但是那少年被逼死了。”
唐油子再次翻了下白眼,一拍脑门。
“竹敢叔,瞧小人这记性。还真有这种事情。一年前,一伙子混混玩牌九出老千,逼着一个少年,向家里要钱。”
唐竹敢好奇地看向唐油子,露出急切的眼神。
“小油子,这件事后来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