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但是当刚才看到白家林那一点不逊于俄国壮汉的身材,更难得的是一股子彪悍之气,让这妞儿就眼睛一亮。再后来,看到了那么多的钞票,自然更加来劲。
&esp;&esp;而真正到了真刀真枪的时候,战斗鸡发现这个壮汉的“实力”比他的外表更凶猛。到了战斗中期,这个已经翻了一次白眼儿的战斗鸡已经彻底服了。那叫声也不再是装出来的,而是一种本能,这也算是她“从业”以来最舒坦的一次。
&esp;&esp;直到她变身马特维
&esp;&esp;当得知周东飞不是要干她,战斗鸡似乎有点淡淡的失落,仿佛觉得自己的魅力值被此人鄙视了。人家都弄光了玉体横陈了,连点儿反应都不给。
&esp;&esp;不过看在周东飞手中那几张卢布的份上,战斗鸡还是保持了相当的客气。白家林倒是穿上了一条裤子,坐在沙发上一边抽烟一边听。有周东飞这货在,他自己不用费脑筋。
&esp;&esp;从白家林和周东飞手里,战斗鸡得到了十万卢布,收获颇丰。如今,这妞儿相当敬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过随着她的叙述,周东飞对这个越来越觉得熟悉——
&esp;&esp;华夏人、瘦弱、吸毒、好色、眼眶儿下陷、一米七出头的身材、一副公子哥儿派头儿……
&esp;&esp;怎么越听越像……龙易白?!
&esp;&esp;当初龙清池被白家林从青蒙逮回晋中,龙易紫和龙易白在习风的护送下逃亡俄罗斯,依附于地下沙皇。后来龙易紫和习风回来了,习风死了,龙易紫皈依佛门,但龙易白却始终不曾露面。
&esp;&esp;难道说,这个龙易白摇身一变,竟然成了地下沙皇的代表了?
&esp;&esp;还真有可能。
&esp;&esp;首先,龙易白所在的龙家本来就是地下沙皇的生意对象。其次,龙易白和杨家也有接触,甚至还曾当过杨家未进门的姑爷,对于杨家比较熟悉。派他来做这件事,轻车熟路。
&esp;&esp;“我出去一趟,你们继续。”周东飞掌握了尽可能多的信息之后,笑道。
&esp;&esp;“我陪你去。”白家林神色严肃了起来。现在是要办正事了,容不得含糊。
&esp;&esp;周东飞却看了看战斗鸡,有些意味的笑道:“你留在这里吧,这位小姐离不开你,嘿。”
&esp;&esp;白家林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他还要监视着这个战斗鸡。万一自己也离开了,这妞儿和马特维联系怎么办?虽然可能性不大,但必须有所防备。执行任务必须小心,出门在外更需要谨慎。周东飞和白家林是一路人,大事上大大咧咧,细节上心细如发。于是,白家林只说了句“小心从事”,而后翻身上马。今天干脆把战斗鸡搞一个彻彻底底的精疲力竭,连他娘打电话的力气都没有……
&esp;&esp;周东飞走出去,敲了敲司徒娅的房门。大约几分钟之后,司徒娅才衣着整齐的开了门。“明明没睡觉,开门还这么迟。”对方是女眷,周东飞不会凝聚耳力听她在做什么。
&esp;&esp;“人家已经躺下了,这不要穿衣服么。奉笙说你不靠谱儿,要我注意点儿你。”司徒娅快人快语。白天电话上吕奉笙确实这么开玩笑来着。
&esp;&esp;“你们这对儿简直极品了。”周东飞哭笑不得,“走,办事儿去。”
&esp;&esp;“这么直接,讨厌!”司徒娅脸一红,“我是奉笙的女人,才不去你房间‘办事儿’呢。”
&esp;&esp;日哦……“老子说是办正事儿!找到马特维的下落了。”周东飞一头黑线。
&esp;&esp;啊?!司徒娅脸更红了,异常尴尬的回身,拿了自己的那把黑星,又多准备了一个弹夹,跟在周东飞身后就低着头出去。
&esp;&esp;晚上十点多了,大街上冷飕飕的。两个身影疾速奔走,不多时就来到了战斗鸡所说的那个巴拿马酒店。周东飞大体判断了一下方位,先在后面听了一下,果然——有龙易白的声音!妈的,冤家路窄,终于找到你了!而且战斗鸡交代的没错,这家伙还住在那个房间里。
&esp;&esp;随后周东飞带着司徒娅去了酒店前台,说要开一间房。司徒娅搂住他的胳膊,冒充情侣,态度旖旎的很。服务生本来给他们开了一间房,但周东飞表示不满意。问了一通之后,这才找个理由选了一间。这一间,和龙易白那间隔壁。
&esp;&esp;周东飞揽住司徒娅的腰,一路走了上去。真的像对情侣,天衣无缝。但是开了房门之后,两人就松开了。司徒娅还有点脸红,“讨厌,干嘛捏人家的腰。”
&esp;&esp;搂着是做戏的必要,这个“捏”可就是另外一个概念了。
&esp;&esp;“看看你腰部脂肪的厚度。俄罗斯女人年龄大了之后,腰部容易变粗。幸好,你保持的很好。”
&esp;&esp;“那是当然,我天天锻炼呢。”关了门,司徒娅走到了房间里。看到只有一张大床,这妞儿当即趴了上去,好舒服哟,“姑父,有动静的时候喊我,人家都累死了,先睡一会儿。”
&esp;&esp;“懒猫!杀手做到你这份儿上的,也真的是另类了。”周东飞懒得理他。本来叫司徒娅跟着一起行动,是因为她的俄语水平。周东飞虽然也粗通俄语,但不如英语、岛倭语那么精粹。他生怕有些词汇搞不清楚,等于找司徒娅做一个现场翻译。不过刚才听了,龙易白的房间里似乎没有俄国人,而只有一个华夏女人。如此一来,也就不用司徒娅帮忙了。她愿意睡,就让她睡去。
&esp;&esp;“靠边儿一点,这张床贴着对面墙壁,是最佳窃听位置。”周东飞拍了拍司徒娅的屁股,让她向床边儿滚了滚。于是,又惹来这猛妞儿一句“老不正经”。擦,哥哪里“老”了,只是个名义上的姑父好不好,怎么就这么较真儿。
&esp;&esp;周东飞没理会,聚集耳力听旁边的动静。刚才在楼下的时候,龙易白似乎还在脱衣服。这才多大一会儿,竟他娘的结束战斗、偃旗息鼓了。难怪战斗鸡说这孩子不行,真的不行啊。
&esp;&esp;“少爷,您好厉害哦!”隔壁,一个女人言不由衷的夸赞。睁着眼说瞎话吧?龙易白要是算“厉害”,那别的男人算什么?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