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周行朗则不觉得自己是有什么特殊癖好,他只是看见了,想也没想就上嘴吸了一下,觉得这样做路巡应该会很受用。
因为前几天他自己被这么对待的时候,感觉就是如此,这是个高度敏感的部位。
周行朗看着他的表情慢慢变化,就觉得有意思了,所以越发的卖力。
擦肩而过了一个佣人,让周行朗意识到在公关空间里议论房事有点不合适,他适时了收了嘴:“你爸和你奶奶,好像都不喜欢我。”
这么一对比下来,反而是梁岚最好。不过,他也并不觉得多难受沮丧,不喜欢就不喜欢吧,又不是和他爸结婚。
路巡解释说:“在我们这儿,同性恋是违法行为,要坐两年牢。”
周行朗:“……”
路巡继续道:“他们是惯有思维,以前也没怎么见过你,只是因为不太熟而已,熟悉你一些,就会喜欢你。”
“同性恋招谁惹谁了,居然还要坐牢?这什么法律!”周行朗思维还停留在他上一句话,直接爆了句粗,瞪大眼睛道,“那你还敢明目张胆带我回家?万一群众举报,把我们抓了怎么办?!”
“警察不会来我们家抓人的。”
这也是为什么,他和周行朗结婚后,一直都待在上海的原因。
周行朗不放心:“明天……不、后天一早我们就离开。”
“不急,”路巡推开房门,“我们可以去附近的小岛度个假期,正好我给自己放个年假。”
打开灯,周行朗发现房间里多了一系列预示着圣诞来临的装饰品,床也被重新整理过了,撒了一床的玫瑰花,空气里多了一种很好闻的天竺葵香薰味道。
从各处细节来看,路家是接纳他的,只是不那么熟稔。
换做自己,要是自己的儿子跑去搞同性恋了,别说玫瑰花,周行朗要在他们的床上放仙人掌。
这么想,心里就好受多了,他躺在玫瑰花上,路巡脱下外套,周行朗一副老大的模样,招手道:“过来让我看看你肿成什么样了。”
路巡听话地走过去,正要把衬衫扣子解开,传来了敲门声。
周行朗连忙从大摇大摆的姿势改为坐起身。
路巡把衣服扣上,开门:“什么事?”
门外是佣人。
周行朗看见她和路巡说了两句话,接着路巡点头:“我知道了。”
“怎么了?”
周行朗问。
“有点公事,我爸叫我去书房。”
路巡走到他面前来,低头吻在他的耳畔,轻声说,“我一会儿就回来。”
说完,他正要离开。
“等等。”
周行朗把他叫住,丢了件外套给他,“穿上,你这个衬衫透的,肉都能看得见。”
他可不想让路巡他爸爸看见自己对路巡施加了那种“恶行”。
路巡低头看了一眼,穿上了:“等我回来。”
周行朗也脱掉衣服,洗了个澡、换了身家居服,他横躺在床上,揉了揉肚皮。
饿了。
晚餐太过拘束,加上口味不合,就没吃多少。
他打开包,开始翻找里面有没有零食。
和路巡两个人,没带多少东西,他自己只带了纸和笔,还有贴身衣物,路巡就更简单了,套、套、套、润滑剂、药、套。
最后,翻找到了两包航班上送的坚果,几口吃完,不顶饿。
这时,房门再一次被敲响,他以为是路巡回来了,连忙打开门,门外却站着佣人,端着托盘。
“周先生晚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