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传来的是敲门声,再是开门关门的声音。
客厅里再次静寂下来,我躺在床上回想着俞可心的哭诉话语心绪不定。
俞可心在嫉妒陶姑对我的在意,我将心比心很是能理解她的心情。
如果俞可心是无辜的,她的确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俞可心提过,陶姑对她比什么都重要。
什么委屈,都比不过,被自己认定为最重要的人,如此黑化误会,来的更委屈。
听了俞可心的哭诉话语,我觉得她是无辜的。
就算是俞可心不是无辜的,我也不想因为自己而难为陶姑,而隔阂了她和陶姑。
就在我心绪不定时候,我听到陶姑的脚步声朝着我房间靠近,我立刻紧闭了双眸。
陶姑进来我房间后,坐在我床边轻声叹息着替我掖掖被角后没再有什么动静。
我静等一会儿后,佯装刚刚醒转睁开了双眼。
我看到,陶姑正望着我眼底是我窥不破的情绪。
随着我睁开双眼,陶姑尽敛眼底情绪,浅淡笑着说我睡的太久,现在已经是周日晚上。
我从床上坐起来,陶姑连忙再拿一床被子搁在我背后让我靠着,说我身体太过虚弱,必须要静养才可以。
我点点头,抬手替陶姑拢一下她散落在脸颊上的白发。
陶姑给我拿来纸笔,问我想吃点什么,我纸笔告诉她,我已经好了很多没她想的那么虚弱,我此刻一点都不饿。
陶姑笑着说不饿也要吃,去厨房给我端来一碗小米粥。
厨房里还有别人,我听到陶姑到厨房之后有问过我的药膳煲好了没,对方说很快就好。
陶姑拿勺子喂我喝粥,我喝着粥眼泪不由得流淌出来。
当年王姑事情我昏厥醒转后,陶姑也是如此喂我喝粥的。
一晃十年过去,陶姑已然满头白发,我已然长大成人,我再次重历这场景。
陶姑连忙为我擦拭眼泪问我哪里不舒服,我摇摇头,纸笔对陶姑说,我只是想起我小时候她喂我喝粥时候的情形。
陶姑叹息着说她这些年太疏于对我的照顾,我纸笔说我被照顾的很好,我最幸运的事情莫过于我八岁那年遇到了她。
陶姑笑我嘴甜的跟抹蜜了一样,她的笑容带着淡淡苦涩。
我喝完粥后,陶姑告诉我,张姑到现在还下落不明。
中国历来不乏能人异士,不少现存奇巧机关的存在其实并没什么道理和内涵可言。
石窟侧边和下面的机关精妙,应该是出自鲁班门。
俞可心说她是被半脸女鬼惊醒的,她醒来后没看到我和张姑,她驱赶了女鬼补好了阵脚后满心张皇间没了主意。
活生生两个人说没就没了,她害怕的不行。
她稳定好情绪后,才想到撤掉阵法招来鬼魂助她移开堵在石窟入口的大石头,然后再打电话求助。
她不敢乱走动,打完电话后持续待在阵法里面。
陶姑讲到这里叹息一声,拍拍我的手,说现在貌似只有找到先张姑,才能或许水落石出有关女鬼有关阵法缺失阵脚事情。
陶姑讲完,端着碗离开房间去厨房看药膳煲好了没有。
陶姑的话明显已然相信俞可心所讲的事实,已然将俞可心定位为无辜角色,看着陶姑离开我房间,我也忍不住叹息一声。
陶姑对俞可心相信和定位,是我乐意看到的。
我本就不想陶姑为难,之前听完俞可心的哭诉我已经觉得俞可心是无辜的,我更愿意相信俞可心的确是无辜的。
我叹息一声后我讶然惊悚,我的声音明明已经被封印,我竟是发出了声音。
张姑曾告诉过我,一旦我在半年内发音,我会即时暴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