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过去大半,恒渊才留下一群被操练的腿酸腰软的纨袴兵们怨声道载,嘴角含笑的带了亲兵离开军营。
“英亲王,他们这里面一半人都是第一次这么被操练呢。”林海他们骑马跟在恒渊左右边笑边说。
“这帮子弟兵被养的那里还有半点禁军样子?早就该治治他们一下了。”
“不过今天才两个时辰,操练的短了点。”
恒渊微微 一笑:“来曰方长。”
几个人连说带笑的没多久就来到了大觉寺。
他进去,寺院管事就已经看到他迎了上来:“施主,你等的人今天已经到了。本打算一会就去通知您,没想到您今天这么巧就来了。”
恒渊一听,眼睛一亮,回头吩咐林海他们:“你们喝茶侯着,我去去就回。”说完拔腿就随管事
往后寺走去。
恒渊已经来过好几次大觉寺,对这里也酸熟门熟路了,拐了几个弯就到了后面的院落。
落大的后院里空无一人,两边的厢房都房门紧闭“他在哪里?”恒渊回头问跟来的寺院管事。
管事连忙用手一指:“在前面第一间房内,吃了些斋饭洗了个澡就没再见他出来。”
恒渊回手给了那管事一颗赏银:“有劳师傅了,请去给我前面的几个兄弟上杯好茶,叫他们稍等片刻。”
管事打着揖退下,恒渊看着那门,几步之遥,却恨不得一步迈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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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恒渊正要敲门的那刻,门的那边似乎有心灵感应一般从里面打开了。
一个英气逼人却面带三分憔悴,一个俊逸贵气傲视天下却满目思念,俩人一里一外,眼睛直盯着对方竟都说不出话来。
一声清冽的鸟鸣惊醒恒渊,眼光一扫之下,就已经看到屋内只有一件行李,别无他人!他一步跨进门内,反手关门。
“渊……”名悦的一声呼唤也就到此为止,其余都卷进恒渊热切缠绕上来的深吻中。
一曰不见如隔三秋,恒渊只狠不得把这个让自己惦记这么些曰子的人一口吞下,才罢休。
“渊~”趁着换气的当,名悦一手挡住恒渊又要压上来的热切,一手挣脱恒渊,按住他熟门熟路就要钻进衣内的爪子说:“佛门禁地,你疯了!”…半是恼怒半是羞涩,微红的眼睛和脸颊,也不知道是憋的还是急的,薄薄的嘴唇更是在刚才的一番吮吻下红润微启,整个人竟是娇艳欲滴。
“我插门了……”恒渊低声说完,一弯腰一手揽着名悦腰肢,一手揽着他的双膝内侧,把名悦抱了起来。动快的让名悦一点准备都没有!被恒渊两步抱到床前,压下时才惊呼一声:“啊,恒渊!你敢!”
名悦满脸这回真是通红了,才反应过来恒渊进门反手关门之际就顺便把门插上了… …,
“你说我敢不敢……”恒渊一口热气哈在名悦耳后,引来名悦颤声惊喘:“渊!不要!”
恒渊邪气的坐在名悦腰间,一边按住他挣扎的两个胳膊,一边解他裤带说:“什么不要?这是惩罚你这么多天才来找我。”
名悦虽然被恒渊又压又捏的浑身酥软,欲火难耐,但想到离别这么些天,乍见恒渊见他衣着气度比以前大不一样,心中想问的事太多,生怕这一纠缠起来就什么都忘了,自是死守心底一片清明没让恒渊进去… …,边是扭动躲闪边恨恨瞪着恒渊说:“你个色鬼投生的,也不怕佛主怪罪下来!”
恒渊嘿嘿一笑,爪子就在那半挺的玉径上一捏,明眸一眯坏坏的说:“理由太虚,再换个看看能不能让我放过你!”
“恩!渊!”名悦随着恒渊的小动作而闷哼一声,看着恒渊近在咫尺笑的好不恼人的,知道这会不说些软话,一会自己可能真就要丢大人了!只得咬咬牙:“回了家,晚上随你。”
易月心事重重的回到英亲王府,碰到何灵只说了声“累了,我先去歇歇。”就进了内室,不再出来。
何灵见他面色难看,担心的进去看看,却见易月呆坐在床头,连他进来都没察觉。
和他说几句话,见他勉强强颜欢笑说没事的样子,何灵也忍心继续问了,只服侍他脱了外衣躺下,就关门出去嘱咐下人不要进去打扰。
只等恒渊回来或许可以问出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