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妃:“回皇上,臣妾也不知,是皇后娘娘让人唤臣妾前来的。”
皇帝看向皇后:“皇后派人把朕叫来有什么事?”
皇后从剪秋那里拿过几张纸,上面写满了字:“回皇上,昨夜的事,臣妾和敬妃连夜审问,已经有了结果。那事确实是年答应所为,但其实还牵扯到一些别的。”
皇后说完这话,风翎语就知道端妃今天没白来,估计要背个锅回去了。
皇帝:“哦?牵扯了什么?”
皇后将供词交给皇帝:“皇上自己看看吧。”
皇帝接过供词看了下去,越看脸色越难看。
他直接一把将供词扔在地上,怒喝一声:“荒唐!”
皇后也一脸为难的表情:“臣妾也不知这是不是真的,还需要再查下去。”
皇帝看向端妃:“端妃,肃喜招供说他是你的人,是你将他安排到年答应身边,你可认?”
端妃听了这话并没有慌张,一脸镇定的站了起来:“回皇上,臣妾不认,臣妾从不认识肃喜,且臣妾这些年日日在宫里养病,就连各宫主子身边的奴才都未必能认全,又怎么会认识这个所谓的肃喜?”
端妃的话也是皇帝心里想的,他实在不想看到这宫里又多了一个心毒的妇人。
皇后:“即便如此,也无从辨别这件事不是端妃你指使的,且这供词里还有一件事,那就是当初是你指使张腾隐瞒莞嫔的胎像。”
甄嬛猛的抬头看向皇后,一方面,她不相信自己认识的端妃是那样一个人,另一方面,她觉得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安陵容在死前所说不会有假。
所以,甄嬛推测,这一切都是皇后在背后陷害,目的就是要洗清她自己的嫌疑。
可,万一呢?
端妃也心中一紧,她意识到,自己上当了。
之前,内务府给延庆殿分派过来几个奴才,那时她就上了心。
毕竟,年世兰巴不得她被磋磨死,不会给她奴才,敬妃又畏惧年世兰,不敢管她的事,皇上和太后又不在意,所以只有皇后有可能这么做。
而她所了解的乌拉那拉宜修,绝不是一个无的放矢之人,没有好处的事情她不会做。
那么,对方突然给她送来人必定不安好心。
她这段时间一直都将心思放在这些人上面,哪知道乌拉那拉氏的目的根本就不在那些人身上,他们不过是转移自己视线的障眼法而已。
端妃:“皇上明察,臣妾与莞嫔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又如何会去害她的孩子?
且宫里的人都知道是安氏给莞嫔的舒痕胶里放了麝香才会致使莞嫔小产,可臣妾与安氏从无来往,又怎么可能知道她要做什么,更不可能指使她做什么,所以,臣妾指使张腾隐瞒莞嫔脉象一事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端妃敏锐的没有说自己跟张腾并不认识也没有关系的话来撇清自己的嫌疑,她预感到皇后或许会在这里做文章。
所以,她只说了其他宫里人都能看到的疑点来为自己辩解。
皇后面色担忧的看向皇帝:“皇上,此事疑点颇多,还请皇上详查,以还端妃清白。”
皇帝点了点头:“苏培盛,派人去查。”
苏培盛很快领着御前的人去查这两件事。
肃喜那边是一个突破口,所以苏培盛第一个审问肃喜。
最终,在肃喜交代的地方发现了一个宝石簪子。
而张腾那边则要耗费一些时间了,毕竟张腾已死,其家人也回了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