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红和齐铁嘴似乎觉得不保险,最后一致决定,在我能够独当一面之时,身边都不能离了,他们俩人。
很好,我这是被挂这俩人裤腰带上了!真是甜蜜的负担。
我回到小院休息时,二月红和齐铁嘴二人又到书房待了许久才出来。两人的脸色始终绷得紧紧的。
跨出书房大门时,二人对望一眼都听见了,对方深深呼出的那口气。这收个徒弟,真是要了老命了。
而在小院休息的我突然想起,在原着里,二月红为了丫头的赎金,似乎下了墓拿了那墓里珍稀的古董,才抵了那9000大洋。而师父这一举动却犯了摸金的大忌。以至于丫头以后生病所受折磨时,他都一直认为是他祖辈和他犯下的错才使得丫头久病缠身。
脑子突然对前世原着剧情有那么点模糊了起来。我立马稳了稳心神,又在脑中过了一遍大致的内容,才发现有些细节之处已经不那么清楚,但大致的方向却没有遗忘。
(我这是前世今生,加起来年纪大了嘛,记性那么不好了?可就算前世今生加起来,我也才20几岁好吗。如果师父真的要去挖那个坟的话,那绝对是今天晚上。)
我想了想,怎么也想不出解决这件事的办法,再一看见八师父进门的时候立马眼睛一亮,跑过去抱着他的大腿说,
“八师父,我有事儿跟你说。”
齐铁嘴挑了挑眉说,“哦!你有事跟我说?说吧又犯了啥错了?这么低声下气的,看来事不小啊!”
我立马把头摇成了波浪鼓,“不,不,我没有犯错,我就是想到了师父拿不出那么多钱。你说他会怎么做?会不会晚上有什么大动作?”
齐铁嘴一愣,“不至于吧,你师父可做不来这梁上君子。你是不是把你师父想的太没品格了?”
我着急的拉着他的手说,“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他会不会晚上一个人去盗墓啊?我好歹是他徒弟,也也不能看着他一个人这么累的慌。你可甭说我现在年纪小,让我别管这事儿,可是不是有你这大人吗?师父有事弟子服其劳,那是弟子有难,可不得师父排忧解难呐!”
齐铁嘴,“嘿,你这小子,这算盘珠子都蹦你八师父脸上了。你还真是二月红的好徒弟,也真是我的好徒弟啊!”
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八师父,如果有一天你也有了难事,我一定冲在前头。就算我一个人解决不了,我一定也拖着师父一起帮你。那你看今天的事怎么办?”
齐铁嘴在圆桌旁坐下,右手掐起八算。
一会儿的功夫,抬起头看着我说,“算了一卦,你师父我这两天平安顺遂。行吧!晚上去蹲你师父。”
我高兴的咧开了嘴,笑眯眯的看着他,“还是八师父对我好!”
齐铁嘴,“呵呵→_→,要是今晚我不出手,我是不是就对你不好了?”
“没那回事,八师父怎么可能看见我师父受苦受难呐!还不是因为您心疼小子,所以才爱屋及乌的不是。八师父你就好,我给你捶捶背,揉揉肩,放松放松。到时候晚上可全看你了。”
齐铁嘴感受着背后传来的揉捏,嘴角往上翘了翘,拿起桌上的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边喝一边享受着来自徒弟的孝顺。虽然这孝顺带着前提,但不妨碍自己愿意啊!
我们师徒二人在房间里一个献殷勤,一个拿捏的享受中度过了晚餐前的几个小时。
直到吃饭时我才发现,下午献殷勤过猛,似乎拿筷子都有点偏了方向。哎!失策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