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轻鸿嗓音越来越轻,语气还在缓缓变冷,他毫无征兆地抬手——
乌憬骤然呜咽一声,哭叫着往前面躲,撑着人肩颈的手臂都慌乱地死死地往前搂抱着,哭腔中还带着鼻音,“哥哥不要打,不打……呜——”
又是重重一下。
掌心触到绵软厚实的肉,又抬起落下,虽然使了巧劲,不会留伤留痕,但因着每下都
()结结实实的,疼还是会疼。
乌憬胡乱挣扎着,不停地往后用手推拒着,可怎么躲都躲不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疼,疼的,痛,哥哥痛,呜——()”
他哭叫得厉害,
又拼命挣扎着。
挨了十几下,才受不住得不管不顾人的伤,转身挣开人的怀抱,慌不择路地往床榻里爬去,又因为他的动作,连腿肉都被人扇了几下,边爬,腿边越张越开。
少年受不住得乱蹬着,一边哭,一边往角落缩去,还把被褥也蜷在自己身上。
宁轻鸿暂时停了动作,嗓音极轻,又乱跑。?[(()”
乌憬蜷缩得又抖了一下,不停地摇脑袋,“没,没跑,没跑的。”
“乌乌自己过来,还是哥哥亲自去请?”
“若是听话一些,便能轻一些。”
宁轻鸿笑了下,似哄道,“很快就过去了。”
乌憬在角落处缩成一小团,“呜咽”了一声,被哄得小心抬了抬头,“真,真的?”
宁轻鸿微微颔首。
满脸泪痕的少年吞了吞口水,一抽一抽的试探地掀起了被褥,跪坐起来,一步一步地挪着爬过去。
宁轻鸿轻叹一声,似夸似赞般,又笑,“乌乌自己背对着哥哥摆好,像先前上药那般。”
乌憬瑟缩着颤了一下,脸肉都被泪水浸得湿红,话都说不顺畅了,用口呼吸着,还是不是吞咽一下口水,“衣,衣裳……”
当真是哭得狠了。
宁轻鸿残忍道,“自然也是要褪。”
他轻笑,“乌乌还不快些。”
乌憬怕得紧,想粘进人怀里躲着,
可又不敢不听。
磨磨蹭蹭,摸摸索索着,颤着手指,哭了好半响,才褪下来,眉眼紧紧闭着,精致的脸都皱成一团,颤颤巍巍地摆好了姿势。
冷空气从后一瞬袭来,明明只有那一处凉,却冻得他打了个寒潮。
乌憬把脸贴在锦被上,指尖都将其攥得发白,眼泪在上面糊成一团,心下高悬,就好像等着一把不知何时会落下来的大刀。
因为他怕得在抖,连带着后面的软肉也在细微地发着颤。
上面已叫先前的那十几下拍得通红,白里透着粉,瞧着便软绵鼓胀的,还能看见些指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