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憬被迫吃了快半个月的斋,刚恢复正常的吃食不过一日,还被宁轻鸿管着,同他一起吃得清淡。
现下出来得也同清水一般。
只是太过刺激,淅淅沥沥地混合在一起,顺着宁轻鸿的指尖,流过乌憬绷紧的腿间,再沉闷地滴在被褥中,湿了宁轻鸿的大半衣裳。
一片狼藉。
乌憬全身都软了下来,敏感到宁轻鸿稍稍一碰他就颤着身,抽搐着脚尖,再挤出些滴落下来,他根本控制不住,一双手胡乱地挥着,不知是在推着人,还是想朝后搂抱过去。
又无助得一抽一抽地哭着,看上去哭得快断气了,浑身都泛着红。
宁轻鸿轻声笑着哄他,“不哭了,没事,乌乌乖。”他温声细语,“乌乌天生就有痴疾,是个小傻子。”
“控制不住尿在哥哥身上也很正常。”
“不哭了好不好?”
宁轻鸿又轻笑道,“是,都怪哥哥。”他全记着,“都怪哥哥亲乌乌。”
记着乌憬先前装傻欺骗他,
记着乌憬方才说都怪他。
乌憬哭得快背过去,眼泪掉得糊了眼,瞧上去被欺负得凄惨得不行,崩溃了好一会儿,听宁轻鸿隐隐约约地在哄着说些什么。
后知后觉,
他就是故意的。
乌憬又挣扎起来,想往外爬着,他拖着湿漉漉的袍子,一边哭一边胡乱地动作,一时想往床榻里爬去,一时又想下到地上,朝寝房内的角落缩去。
不管如何,心底只有一个念头。
他只想离宁轻鸿远远的。
动作间,水渍又顺着他腿上的线条,滑到了脚尖,滴落在地。
什么也不说,只会发出呜咽的哭声。
好可怕,
太可怕了。
太恐怖了。
已经不是害不害羞的问题了,他快被吓懵了,仿佛自己再不挣扎地逃出来,永远这般顺从下去,只会越来越迷乱。
一点都不想再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