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大哥和永昌伯爵府的婚事黄了?”
江碟震惊!
大哥和永昌伯爵府在议亲,她是知道的,前些日子,她还听说准备过礼了。
江府虽也不差,但对比永昌伯爵府还是差了一点。
江家等于是高攀。
她还盼着借大哥和永昌伯爵府三姑娘的婚事,提升身份。
相看人家,也有好处。
却不曾想,这么好的婚事,竟被江慈搅黄了。
邹氏见江碟反应很大,心里有些发虚,却还是点了点头,“对,永昌伯爵府听说咱们江家有个和离的姑娘,便拒了咱们,转头与程家议上了!”
江碟怒了,“这还了得,因为一个弃妇,坏了大哥的婚事,就算江家能容她,我也不能容她!”
江碟起身就走。
邹氏赶紧拉住她,“你上哪里去?”
“我去找江慈!”
邹氏心情复杂。
她确实想收拾江慈,可方才江沇已经放了话,若她再去找江慈的麻烦,怕是江沇不会放过她。
她想到自己嫁进江家二十年,一直平安喜顺。
和江沇的关系也还不错。
若真因为一个江慈将这一切都毁了。
还真有些不值!
“可是,你爹方才还说了,不许我们去找江慈麻烦!”
江碟一手甩开邹氏,“娘,你也太没用了,这里是江家,是我们的家,我们想让江慈住,她便能住,我们若是不想让江慈住,她就得走!”
“可是你爹……”
“爹他再糊涂,也能分得清轻重,我是爹的女儿,爹总不会因为一个江慈,将我赶出府去!”
邹氏一愣。
江碟说的没错。
江碟是江沇的亲生女儿,而江慈不过是个外人。
若是这事由江碟去说,即便做的过了,江沇也不能拿江碟如何。
江碟是他的女儿。
在他心中,肯定比一个和离归家的江慈重要。
这么一想,邹氏也就没有再拉着江碟,任江碟带着人去了江慈的院子。
江慈的院子里。
翠儿正带着小桃、小青在浇花。
这院子里久不住人,虽打扫过了,可到底缺少些生机。
她们便种了些绿植。
每日悉心照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