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拳,云夜用力敲了敲自己的头,一定是最近事情太多才冒出那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的,过段时间就会好的吧?应该会好的……
“啊嗯,你这个不华丽的女人在做什么?”因为听见后面的脚步声突然停了下来,迹部回头正好对上云夜“自虐”的那一幕;果然是不华丽的女人。
“没什么。”云夜才不要告诉他之前自己的想法,因为她已经吸取教训了,谁说这整天将“华丽”挂在嘴边的男人不会做八卦那种不华丽的事情?不能留下可供八卦的把柄!
“那就走吧。”迹部只是以为她在烦恼今晚被误会的事情,也就不再多问。
“哦。”云夜快步跟上,高跟鞋撞击地面的“咚咚”声由为响亮,甚至还产生了一圈圈的回声。
再次上车后即不再发动引擎的时候迹部突然问她为什么到了现在她还能忍下来。
“UnrechtleidenistbesseralsUnrechttun.”云夜淡然笑着,有些事情,又有什么好争的呢?别人怎么想终究只是别人的事情而已。
迹部没有再说什么,打开了音响,不大的空间内只剩下悠扬的钢琴声……
“吱”的一声,车子以一个急刹停在了一个装修得富丽堂皇的私家会所门前;云夜向往张望了一眼,眼中一闪而逝的亮光让迹部怀疑他是不是遇上不华丽的赌徒了。
如优雅王子般为云夜开了车门,云夜顺势挽着迹部的手臂进入会所,车子就交给门口的侍者去停泊;因为他们今天原本就是去参加宴会,如此服装在这家会所里才不显奇怪。
进入后看见的并不是赌场,而是一个休闲会所,大厅中的人不算多,寥寥地坐在一些角落位子各自与朋友交谈着。
“赌场在哪?”云夜小声问着,仿佛还带上了一点不满,她又不是要来这种有钱人的地方看那些有钱人逢场作戏的!
“地下。”迹部似无奈又似宠溺地拍了一下云夜的头,还真的变成不华丽的赌徒了?带着她走过长长的过道,通往地下的楼梯口有两个保镖似的人物把手着;不过见到迹部后竟然主动让开了路,只是都有些好奇地看了云夜一眼;后者斜睨迹部;“到底谁才是赌徒?”不然这些保镖怎么会认识他?拦都不拦一下的?
迹部却不反驳,反而微微锁眉,“遇到一个不华丽的家伙而已。”不明了的话语云夜却能明白一半,家族生意上的事情呗,生在有钱人家的可悲之处不就体现出来了?
不在意地笑了笑,这种事情她就管不到了;还是玩她自己的吧;不过;“呐,我没带钱耶。”无辜地眨着眼,云夜明显带着期待的双眸让迹部一阵无力,只好替他换了筹码,指了指最边远地区的老虎机,那里只有几个看上去不太有钱的人在玩而已。
“你才是不华丽的男人!”狠狠瞪了他一眼,抢了筹码后云夜却是走向了一个轮盘赌台;甚至考虑着要不要把迹部的钱全输光比较好。
这样想着的云夜首次就压下了所有的筹码,迹部双手环胸在一旁略显无聊地看着,一点也不介意她到底是输是赢,只是看着远处一桌桌的梭哈,瞬时涌现了一些不太美好的记忆而已;有些头痛地按了按太阳穴;而周围的欢呼和叹息声唤回了迹部的注意;只见圆珠停在了云夜所压的那个数字上;微微挑眉,某人运气不错呢。
因为不考虑输赢,云夜再次压下了所有的筹码,并且,只压一个数字。
轮盘缓缓降低了速度,然后偶尔转动一下,周围的人紧张地等待着,云夜则有些无聊地靠在桌边,不甚在意的样子。
轮盘定格在某一个数字上,云夜又一次收获了将近一倍的筹码;然后,又全部压在某一个数字上。
“都不无聊?”迹部微微皱眉,这么不华丽的游戏有什么好玩的?
“就是因为无聊才玩嘛。”云夜无辜地笑着,她才不管这个是否无聊,她只是需要一夜的发泄,然后让生活恢复正轨而已。
迹部起初只是看着,不过片刻后有人向他走来,微微皱眉后离开了轮盘的桌子,与那人在不远处交谈着;玩得开心的云夜根本不会去注意那些;等到交谈告一段落回到云夜身边时,发现她面前的筹码至少增加了一倍。
“啊嗯,看来你运气还真不错?”又一次停下的轮盘,又一次收获大量筹码,迹部微微眯起了眼眸,云夜立刻跳开一步,一脸警惕地看着他,迹部无视她的“戒备”,指了指某张桌子;“既然运气不错,要不要去那里玩?”
云夜以怀疑的目光审视迹部,然后露出“甜美”的笑容,重新挽起迹部的手臂,“景吾哥哥,你竟然连我都算计?”云夜可不会以为迹部是好心,一定是在打什么鬼主意,不得不防!
“本大爷向来只算计你。”微微挑眉,迹部的话让云夜错愕了一下,心底闪过一抹古怪的感觉,鼓了鼓脸颊,最后状似无奈地叹息一声;“好吧,本小姐就被你算计一次好了!”
走过去的时候正好有人离开,多了一个空位,云夜坐下后迹部突然俯身在她耳边小声说着;“你对面的那个老头是你的目标。”
对于迹部突然用德语对她说话云夜小小楞了一下后就回过了神,侧头促狭地笑着;“要尊老知道不?不然就太不华丽了吧?”同样,换成了德语的交谈。
“啊嗯,现在坐在赌桌上的人是你。”迹部毫不掩饰蓝眸中的揶揄,云夜反应过来后瞪了迹部一眼,如果可以,让她揍他一拳怎么样?明明就是自己想对付别人,却偏要算她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