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着研究所慢慢走了一圈,两人回到负四层。
一个多月前的意外使得中辞市的人正面知道了负四层与大量半感染者的存在,但纵观中辞市,负四层仍然是最安全的地方。那场风波似乎平息得很快,负四层各项实验进度如常,事实上在暗处,这里的每一个人都被单独问询审查过,但凡回答犹豫一些或者言辞闪烁,便会被隔离,数日不出现。
一个多月了,新世界再也没有暴露线索,渐渐地,人们恢复了过去的生活方式,有取有舍地活着。
历史上无数次的重大灾害证明,人类的适应能力强得可怕,身处的环境越恶劣,精神就越强韧。
那天,冯玉霞看见了方月。但是她没有说话。她有两个孩子,一个已经回不来了,她必须保住另一个。
度若飞最终亲口承诺放弃报仇,选择一生背负旁人与自己内心的谴责回归搜救队,次次任务都是最拼命的那个,身上添了许多伤口。
陈恬园则突然焕发强大的生命力,熬过失去恋人的痛苦,在邢博恩的介绍下做了地上的勤杂工。
至于丘杉,邢博恩最挂念的最喜欢的丘杉,身体的灵活度与日俱增,感知越发灵敏,不断带给邢博恩惊喜。
夜已深。
实验室内响起脱衣服的声音。
两个人,互相脱衣服的声音。
肌肤赤-裸相贴,嘴唇纠缠不休,邢博恩的手很不安分,四处撩拨,满意地感觉到自己手指所过之处激起一片颤栗。
两个人在一起之前都没有经验,但丘杉显然在这方面更加有天分,懂得配合,而且知道先给对方尝一点甜头,后面才好尽享欢情。
邢博恩不断探索着丘杉身体的敏感区域,想知道碰触哪里可以让丘杉最大程度地失控。她学习丘杉身体的主动性甚至比学生时期对生物实验的热情要多得多,内心不得不承认她并不是将科学研究供上神坛的人。
丘杉的身体更值得供上神坛,而她想要做那个神,尽情地享用。
邢博恩将丘杉压上床,深入接吻。
单人床承受两个人,时常显得紧张,这种紧张让两个人的身体接触更为密切,腿挨蹭着腿,滑润的皮肤摩擦好像能起火,柔柔湿湿的火焰舔着身体,一路温热地舔过腰腹前胸脖颈,最后撵上丘杉的舌尖,湿舌与柔火结合,轻轻咬着邢博恩的耳垂。
丘杉手指勾搔邢博恩大腿,逗得邢博恩一边沉浸于□□,一边忍不住痒得发笑,两种滋味在身体内混合,搅得她身体都不听使唤了,不知不觉被丘杉托起,调整成更舒服合适的姿势。
身体得到满足之后,邢博恩趴在丘杉身上,对着丘杉的下巴吁气。
再过一阵子,她就不能这么肆意地趴着了。丘杉恢复得很快,现在压久了已经会有麻痹感,等到以后,许多动作都要克制。
所以趁着丘杉还未完全恢复,两人每天非常积极地尝试新姿势。
比如今天的火箭骑乘式,以及明天商量好的对抗引力式。
邢博恩不禁感叹:什么东西钻得深了都是学问,吾将上下而求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