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快别对着她。
”
谢如墨手都哆嗦,连忙伸手捂住那黑通通的口子,“我们出去外头打。
”
“肯定不能对着她。
”
王乐章笑得是唇红齿白,觉得很幽默地问了宋惜惜一句,“小师妹,怕吗?”
宋惜惜说:“怕,怕你被师父打残。
”
王乐章笑容凝固在唇边,站起身来一扬手,“小师弟,我们到外头去。
”
外头其实也不合适,需得到旷野去,然后有靶子,如此便可丈量射程。
谢如墨叫上张大壮和棍儿,把于先生也一并叫了去,就在京郊一处无人的旷野,隔十丈竖立一个靶子,总共竖立了三个,也就是看最远能否打到三十丈远。
但他觉得三十丈应是不行的,十丈左右勉勉强强能够,因为之前的火铳最远也是十丈,一般的都是五丈八丈远。
王乐章端起火铳,他们几个站在一旁,看他把一只眼睛凑到那个瞄准器里,扣动扳机……
众人看过去,看他打的是哪个靶子,但看了一会儿什么都没有,才想起连声响都没有。
“噢,对不住,要上膛,再来一次。
”
只见他动作利索地拉动上膛,继续瞄准。
“砰!
”
地一声,只见远处扬起了一点硝烟,很快消散。
张大壮纵步飞,先看十丈的,再看二十丈的,最后跑去看三十丈的,待看到三十丈的靶子穿了孔,他简直不敢置信,“天啊,这可是三十丈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