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实际上是启元的股票顺式下跌自己捡了个漏,这根本不是自己的实力,占了便宜也不是季东青的便宜,而是广大股民的。
内心里那种空虚非常难受,郑昌勇奋力的打开窗户,破天荒的给自己点了一根烟。
“叮铃铃……”
香烟刚刚抽了一口,电话响了起来,郑昌勇望着上面的号码赶忙冲进书房。
“喂,刘总……”
“那个季东青的企业现在已经资金链断了,马上安排人着手下一步计划,我们一定要趁机拿下他们在海外的资产,你懂得怎么做!”
电话另一头传来某些家乡话,如果外人很少能够听懂,郑昌勇一个劲的称好,半小时以后挂断电话,想了想让边思齐给自己买去孟加拉的飞机票。
“昌勇,要不算了吧?我们的钱也够花了,真的有必要和季东青死磕么?我们是来赚钱的,不是来怄气的!这年头很多事情都是坏在气上面,有时候我们需要和对手例如季东青学一下……”
“啪!”
边思齐刚说完,郑昌勇反手就是一个巴掌。
“让我和他学?什么东西!我吃火腿肠饼干的时候他还抱着大碴子碗吃着大葱蘸大酱呢!认清自己的地位,我不在的时候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哪也不许去,听到没有?”
抓着边思齐的头发,郑昌勇面目狰狞,边思齐嘴角都在流血,眼睛里满是恐惧,机械的点点头。
伴着别墅的大门自动关闭,边思齐眼泪止不住往下流。
曾经何时自己也是天之骄女,大把的男人任由自己挑选,手里爷爷奶奶的退休金,姥姥那边的补助,还有季东青给自己要来的赔偿款。
零几年的时候几百万在手,最终都被边思齐拜霍了。
名义上投资交朋友,最终结果留下的只是一堆债务和高不成低不就的现状,学了大把的成功学教程。
终归来一场空,现在手里虽然重新有了大笔资金,但是没有郑昌勇的允许边思齐一毛钱都不敢用。
郑昌勇不是季东青也不是自己的姥家人,没有人一个人能够任由自己任性。
这一切都是所谓的富养带给自己的‘硕果!’
自由独立,对自己好一点,狠一点!这一切说的多美啊,到头来只留下了遍地狼藉和一地鸡毛。
如果能够重来,边思齐宁愿自己选一个老实人嫁了,也不遭受这部分罪过。
季东青这边也没有消停,每天来办公室找关系的人很多,绝大多数都是那些半新不旧的‘老人’!
都认为自己对这家公司的贡献非常大,必须获得额外的补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甚至有一个远在内蒙的员工来跟季东青要补偿,原因就是季东青给巴特的待遇好,自己凭什么不能够获得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