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啊,你那只是饮鸩止渴,根本就不顶用,这宋阔只是个马前卒,大头还在后头呢?”
“我们就是解决了宋阔,后面还是会有,这事儿太大了,咱们兄弟俩可兜不住,还是等爹回来再说吧。”孙承道
“可是大哥,咱们俩上次,从燕来阁回来的时候,可就已经跟爹说过了,他老人家也不当回事儿啊。”孙余道
“此一时彼一时,现在是梁家已经出手了,自然不能和那时候相比,你看着吧,这次恐怕没那么好了结。”孙承道
“大哥,要我说这事儿啊,都是咱父亲自找的,你说好好的插手北方的事情干什么?”
“不光得罪梁家,还惹得英国公大怒,弄的咱们兄弟也跟着吃锅烙,这好不容易才挤进去,现在倒好,又成了散兵游勇了。”
“关键是付出了那么多,咱也没捞着好啊,那家伙虽然借此升了从三品,但那毕竟是远亲,咱们能得到什么好处啊?”孙余抱怨道
“二弟你少说两句,子不言父过,这话是你能说的嘛?在说了,父亲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目的,你懂得什么?”孙余道
“大哥,你看你别生气啊,我这不也是唠叨两句吗?别生气,别生气,我不说就是了。”孙余道
“二弟啊,其实不光你有牢骚,就连我也想不同,父亲为何要这么做,但是我知道一点,父亲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孙承道
“嗯,我知道了大哥,你还是先回去收拾收拾吧,就这样子见到父亲的话,你估计就要去祠堂了。”孙余道
“对对对,我确实得回去收拾一下了,我就先走了。”孙承道
时间就这么过去了一个时辰,兵部右侍郎孙宣下朝回到了家中,收到消息的兄弟两,纷纷出发来到了书房外。
对于两个儿子一起来找自己,孙宣也觉得有些奇怪,但是他也没多想,就让两个儿子进来了。
兄弟俩一进来,孙承便开口把事情都说了一遍,孙宣越听越严肃,听到最后脸色彻底阴沉了下来。
“承儿,这梁昭平日里,都跟谁家的子弟走得近你知道嘛?”孙宣道
“父亲,这京城里各家子弟都有各自的圈子,跟这梁家走得近的,除了宋家之外,还有潜国公家的两兄弟,和长兴伯家的老四。”
“父亲,我大概猜到您的意思了,不过咱们可不能大意啊,他们的小圈子里,虽然就只是这些人。”
“但是他们同时又在一个大圈子里,所以,所以。”孙承道
“好了,你不用说了,为父已经听明白了,余儿,你现在就去兵部找人,让他出面,把眼下的事情先处理掉。”孙宣道
“我知道了父亲,我这就去办。”孙余说完就出了书房
“父亲,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他们一定还有后手啊,您怎么?”孙承道
“好了承儿,你不要再说了,这件事情为父自有打算,你就不要操心了,今天你也累了,回去歇着吧。”孙宣道
孙承听了之后有心在说什么,但是被自家父亲的眼神制止了,没办法,孙承只能躬身一礼,然后退出了书房。
在回去的路上孙承憋了一肚子气,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家父亲为什么就不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