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他怎么去动它,它就跟沉睡了似的。
“老五,咋啦?”
黑暗中,女人的气息急促而紊乱。
杨华洲没吭声。
松开了她翻身躺回了自己的位置。
“咋不接着弄?”
鲍素云低声问。
这话问出口,自己都羞得无地自容。
黑暗中传来杨华洲沉闷的声音。
“累了,今个不弄了,改日再弄吧!”
说完,他翻了个身,把背对着她。
鲍素云就像是被吊在半空似的。
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
女人暗叹了一声,回了自己的被窝。
昨夜一宿没睡,今个又操持了一大家子的三餐饭。
跟着杨华洲去了村后的山上给老杨家祖宗上坟。
这会子也是真累了。
不大一会儿她就睡着了。
黑暗中,杨华洲却清醒得很。
汉子很是恼怒。
明明那股冲动强烈得很,为啥真刀真枪的来,就不行了呢?
难道自己是个废物吗?
封闭的帐子空间里。
女人身上的香味和气息,撩拨着他的心。
可是,他却啥都做不了!
或许,是真累了,也许好好睡一晚,明儿夜就行了呢?
怀着这样的憧憬,汉子也进入了梦乡。
新婚第三日。
照当地习俗,娘家那边的女眷过来送‘梳头油’。
双方媒人的婆娘也得到场。
不过这双方媒人,本就是女的。
于是,早饭后,周媒婆,骆大娥陪着鲍素云的嫂子周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