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乙‘黄雀’一声惨叫,捂着他的左颈部倒在地上等死。左颈总动脉张鹏医生划断后,能活才怪。
张鹏重重地摔倒在地上,他终于昏迷了。张鹏右手中匕首和他怀里的那一块灰铁皮都掉在地上。
刚才,被从河水中出来的那只“黄雀”打倒地上时,张鹏将地上的一小块灰铁皮揣进了自己怀里。
敌人太强,张鹏给自己弄一块胸甲。
张鹏第二次被乙“黄雀”击倒后,他捡了一把不知哪只“螳螂”掉在地上的匕首。
不到十分钟,“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大戏中的四只“蝉”、四只“螳螂”、三只“黄雀”只剩下郭红茹美女“蝉”还站着了。
几十秒后,江南铁副局长带着一群手持冲锋枪的普通特警来到现场。
这时,把张鹏抱进她怀里的郭红茹正边哭边不时喊一声“张鹏”。江南铁命令特警们打扫战场,他低声咒骂着王军宪。
十分钟前,身穿便衣的江南铁在明月湖派出所门口见到逃回去的王军宪。
王军宪竟然说青在河坡里遇到几个熟人正在聊天,她马上就回来了。
江南铁迟疑了几分钟,才通知在明月湖派出所待命的特警行动。关键时刻,一秒之差就要人命了。
五分钟后,从落河上游,午阴县方向而来的一艘机帆船,停在特警们头顶的灯光不停闪烁的这片河坡附近。
半分钟后,河东特甲郭红峰组长带着河东特甲的几个高手来到现场。
“哥,呜呜,张鹏死了,他是为了救我才死的。”
郭红茹如泣如诉哽咽不成声:“呜呜呜呜,我也不活了。呜呜……
河东特甲某玄级中期武者给张鹏切过脉后,走到郭红峰组长身边低声说了几句什么。
一个小时后,河东市第一人民医院某个高干病房里,“张鹏这次立功不小。”
河东市公安局江南铁副局长吸一口烟:“这三个九阴教余孽在午阴做了数起案子,杀了特甲在午阴的两个人。这三个人渣坐船逃到河东市区竟然被张鹏杀了。”
“军营的伙食费不够了。”
郭红峰组长笑道:“趁着张鹏这小子昏迷不醒,他的八千块钱奖金,我替他捐掉算了。”
吓了一跳,张鹏再次在郭红茹胸前拱了几下,他装出一副昏迷刚醒的样子:“红茹快跑,黄老师快跑,本帅哥断后!”
“张鹏同学,戏演得有点过了,我在那三只‘黄雀’出现之前应该昏迷了,我咋跑啊?”
“黄师姐,这个黑碳头是真正的男人。”
躺在另一张病床上的释楠爱正色说:“姐就原谅他踢我的那一脚了。”
“张鹏,你别急,咱们的人来了,没事了。”
郭红茹紧紧地抱了一下张鹏的头:“呜呜,张鹏,你终于醒了。呜呜……”
“嗯,你早醒了。你占我的便宜,你这个臭流氓……”
放开张鹏的头后,郭红茹又将张鹏的头抱到自己的胸前,紧了一下:“我妈说
了,对于真正爱我的男孩子,可以随便让他占便宜。”
张鹏连忙挣脱出来,他在床的另一头坐好:“本少尉一不怕流血,二不怕牺牲,奋勇击杀强敌,任务应该完成了。郭姑娘,这咱俩的关系也就重新成了同志关系。”
“郭姑娘,那九千块钱就算是本帅哥发给你的奖金了。郭组长,刚才本少尉听到我有一万奖金在你那是吧?”
“一万没有,明天我让人给你送过来八千。两个玄级初期、一个黄级后期。他们在午阴做案十多起,杀咱们特甲两个人。”
郭红峰组长狠狠地吸了一口烟:“我带着咱们河东特甲十多个黄级中期以上的同袍只是把这三个九阴教余孽逼离午阴。”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坐船逃到落河,河东市区段,这三个渣滓竟然对茹茹见色起意,伏击你们,反而尽数被你张鹏少尉诛杀。”
“组长,其实我只杀了一个玄级初期武者和一个黄级后期武者。发给我六千,不,给我四千块钱奖金算了。”
“就给你八千,不是你张少尉正面和阴五明对敌,郭红茹少尉和武当太乙门下的张青河同志也不会那么容易就把阴五明击杀掉。”
郭红峰组长扔掉烟头:“你们这一战很惨烈,释家武校的释耐平和释耐侠当场身亡,张青河重伤。”
咱们特甲你张少尉和黄少尉都受了伤。我们在现场看到一块扁了的灰铁皮,那块灰铁皮应该是渔船船头掉落的。你小子够精,把那片灰铁皮藏在怀里,救了你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