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愤怒啊!这是当然的吧!”
没错,这是愤怒,从胸腔里满溢而出的愤怒。
“你说……愤怒?你……搞错了什么……”
铃川一边起身,一边低语着,用浸满绝望的声音说道:“诸如愤怒又如何?无用!无用的!对夺去美丽之物的罪恶……即使点燃熊熊怒火,又能怎样?”
“光凭愤怒能打倒我吗!?身为武者的我!能打倒……六波罗吗!”
“对六波罗燃起怒火,那又能如何!在那武者军团面前能做些什么!什么也做不了!因此……唯有绝望!”
装备着真打的武者。与孱弱无力的少年争执着,两人针锋相对,毫不客气的痛批对方的愚蠢,狭窄的教室里回荡着他们互相怒斥的声音。
“我啊。一直对六波罗感到愤怒啊!无法原谅他们的肆意妄为啊!想改变这个世界,想把它变得正常。一直一直,我都是这么希望的啊!”
新田雄飞打从心底是这么想的,必须去战斗。因为不能不战斗,为了不再被毫不讲理地剥夺,他不知道那将是怎样残酷至极的道路。甚至不知道是否会有终点。
但是必须有人去做,就算没人告诉他,他也能明白这一点。
……闭嘴!闭嘴!闭嘴!
铃川令法的歪理在这直白、率直的心灵面前毫无半点作用,他只能高吼着“闭嘴”,并且停止从自己双耳接收到这些话的机能。
但是没有用,剑胄的传感器让他能放大四周的声音,新田雄飞的话语让他的心灵承受了重击。
少年不绝望,也不放弃,他才没有那些闲功夫了,他要战斗,明知是势单力薄,毫无胜算的战斗也要去。
这与能不能赢毫无关系,最重要的是要去战斗,没错,对这毫无公平可言的世界全力说“不”。
气得昏。勃然大怒,太刀出嗡嗡钝响,心灵歪曲的男人只能以暴力压倒这个年轻人,因为除此以外,他并无任何威胁到这个少年的办法。
斩碎他,将他一刀两断,以武者的装甲后的力量挥刀,就连卡车也能一分两断。
“叮!”
硬质的声音,太刀被弹了开来,铃川脚步后退了一步,刚才有什么危险的东西飞射了过来。
“这是!难道是……那天晚上的。”
铃川转过头。看向这个房间唯一的门口,对面蔓延着无尽的黑暗,看不到任何身影,但是,听到了脚步声。
“高洁才是武士的根性,承认失败吧,铃川令法。他的强大是你无法比及的。”封寒眯着双眼从屋外走了进来,他步伐不急不缓,从容不迫,并且堂而皇之的走进了这个教室。
“在周边生的数起失踪事件中,学生下落不明是你犯下的罪行吗?教职公务员铃川令法。”
“……你是什么人?”
铃川重新举起太刀,盘问道。那被钢铁悉数覆盖的身姿代表了什么,这世上应该没有人能产生误解吧。
封寒面不改色的回应道:“我不过是区区一介外国人,按道理说这个国家的治安问题不应由我来插手,但是,既然目睹了此事,想要抽身而退也很困难。”(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