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木真诚地问道。
虽然他得到了入相诀,但里面的内容他却没有理解透彻,发挥不到精髓。
要是有裘老头作为导师,他定能事半功倍。
“看你表现吧,现在我们必须尽快离开,这里马上就要被封锁了。”
“快把纸人烧了,我保证你死不了!”
“怎么跟个娘们一样墨迹。”
裘老头着急道,仿佛憋着一大泡屎。
秦木现在完全视他为崇拜对象,对裘老头的话深信不疑。
他干脆地点燃纸人,近东遵循鬼性,下意识地就钻出秦木的魂宫。
拼命地朝纸人扑去,想要保住纸人中的死亡八字。
若是死亡八字被烧,它就连鬼也做不成了。
而当它化作青烟涌出之时,一个桃木葫芦已经静候已久。
秦木反手就将其收了进去,另一边在纸人烧尽之前,手疾眼快地将里面的黄纸抽出。
这一手既不让近东受到日光暴晒,也保住了它的鬼命。
而且自己也神奇般地没有损伤,只是浑身有点不自在。
“不对劲是正常的,浑身骨头都是错位,赶紧回去再拼一次。”
裘老头提醒道。
秦木倒吸一口凉气:
“师傅你刚才不是已经替我驳上了吗?怎么我感觉不到错位啊。”
该来的角锤还是逃不掉,裘老头气得一锤砸了过去。
“放你的屁,我说了砌骨六手是急救应战之术,只是缓兵之计。”
“只能支撑你暂时行动,好比正常人骨头是个‘一’字,但你现在是个‘人’字。”
“是把身子骨支撑起来了,但若不重新驳骨,你肋骨这辈子都是如此。”
“至于医武中的疗伤之法,回去后我再慢慢跟你细讲。”
说罢裘老头抬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秦木已经扛着奎大壮跑远了。
“快走啊师傅,不然我骨头都快合上了。”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正要跟上,突然有停住了脚步。
回头看了一眼旧徒的尸首,随后又冰冷地扭头离去,身上却“掉”了一张地府路引。
那路引似乎伴随着怪风,最后不偏不倚地贴到了田修机头上。
“下去吧,让你当游魂野鬼只会祸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