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木指着他的鼻子没好气道:
“你少来这套,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我算是看透你了。”
“你心里有感恩这回事吗?哪怕有一点,你陆家也不会沦落至此!”
实际上他也是嘴硬心软,他总不能让陆承安真跪下来。
而且刚才那一脚也对陆承安没有杀伤,早就计算好留力了。
“我爸也不想这样的,你不要怨他。”
陆月难过道。
“我只是想骂醒他,要真怨他,我会治好他的中风?”
秦木重重地呼了一口气。
“就这么一会功夫你就治好了?这中风可是不治之症啊。”
“秦木我以为你只会道相之术,没想到你医术也超凡入圣啊。”
“这是怎么做到的?”
陆承安忍不住惊叹道。
“中风不过是脑缺血,导致身体机能瘫痪。”
“只要让大脑瞬间剧烈充血,就有可能恢复。”
“不过以现在的医学水平,要让大脑剧烈充血,会对身体造成巨大创伤。”
秦木解释道。
“那你刚才是怎么做到的?我并没有看到你有什么特殊举动。”
陆月好奇道。
“持续不断地恐吓和辱骂,这不就已经能让人气血喷张吗?”
“刚才你爸情绪极度亢奋,满脸通红,显然是大脑严重充血了。”
“最后我朝他双肾位猛攻一手,恐怖的痛感让他大脑瞬间就通透了。”
“你可以理解为我把一个打满气的气球扎破了。”
秦木说着还比划着手势。
“神奇…真是神奇,这简单几手,完全可以让现代医术进步一大步啊!”
陆承安突然莫名激动。
秦木摆了摆手,反驳道:
“相同情况并不容易出现,前提是伤者得感受到屈辱。”
“而像你这样不堪的人并不多,而且还得中风,这两个条件几乎没人达成。”
“而且双肾位位置刁钻,还需一击即中,我敢说世上做到的人不出一手。”
双肾穴在世俗中并不存在,是秦木在入相诀中所得知。
其处于人体双肾之间一个没有发现的位置,细小无比,甚至小于小指指尖。
“那……那我现在是康复了?”
陆承安起身小跳两步惊喜道。
“你觉得呢?”
“好像没那么理想。”陆承安尴尬地摸了摸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