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我所授之术,切勿外传,除非你日后对外收徒,但我裘寿年的名号你得事先明示。”
“目前暂时就是这么多了。”
秦木闻言不以为然,这也不算是什么规矩,就算裘老头不说,他也会照办。
“没问题师傅,我都记住了。”
裘老头最后说道:
“做我们这行,本来是非黑白就多,你尽量少惹事,要知道这是京城。”
“最可怕的不是鬼,是人心!是权贵!”
这点秦木也明白,别说京城,在江城他就深刻地体会到这点。
“我知道了,那下午我们要去哪?”
“去打一场斋。”
“啊?”
秦木颇为意外,像裘老头这种水平的道士,还要去念南无打斋?
“啊什么?我做买卖从不嫌贫爱富,人家有需要就得办,就在咸德街的酱油铺,你去打一场。”
裘老头打发道。
闻言秦木哭笑不得,寻思你嘴上说那么大义凛然,到最后是他自己去。
“什么?还要我去?我可是相师,怎么能让我打斋?”秦木无法接受。
这种活即便在乡下他也没干了,一般都是由那些刚入门道士操办的。
“废话少说,在我这你就是个学徒,可是要违背师命?”
“行吧。”
秦木耸了耸肩,便要出门,裘老头却喊住了他。
“哎哎,你穿上这个再去。”
只见裘老头拿出一件破旧的齐脚道袍,看样子就像是神棍才会穿的。
“我晕……”
就这样,堂堂秦家后人秦木,资深相师,在京城因为贫困被贬为了初级道士。
而相术大派元清宗出身的奎大壮此时也不好过,他已经饿了两天的肚子。
他实则已经后悔跑出来了,但碍于面子,死活不愿意回去找秦木。
身无分文的他已经穷途末路,即使没有回家,但也渐渐在出租屋附近的区域活动。
想着要是能无意间碰到秦木,按对方的性格一定会给自己一个台阶下。
到时候他就能顺势下台了,但现在当务之急,他必须先想办法填饱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