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孙志旺买了点下酒菜和两箱啤酒,奎大壮立马就兴奋起来。
三人酒过三巡,秦木便败下阵来。
并不是他不能喝,而是不敢让自己在陌生的地方失去清醒。
“小孙,你怎么现在混成这样啊?”
看着这家徒四壁,奎大壮忍不住问道。
“奎哥你真会开玩笑,我什么时候威风过,能在京城活下来就不错了。”
孙志旺无奈道。
奎大壮后知后觉,才想起以前这小子就专干偷鸡摸狗的事情。
那些又赚钱又不道德,但却不违法的事情,就最适合这人干。
当年他在宗门的时候,由于宗门伙食清淡乏味,刚好孙志旺就是个送菜的。
他就想办法跟对方交易,让孙志旺给自己送点大鱼大肉来,两人就是这样认识的。
“你是怎么收买他的?你又没钱。”秦木忍不住问道。
“钱?我身为相师,能拿出的东西比钱可有价值多了。”
奎大壮得意道,这时旁边的孙志旺连忙拿起一根鸡爪塞住他的嘴。
“奎哥后面就别说了……”
奎大壮摆手道:
“这有什么,秦木那都是自己哥们。”
“当时这小子肾虚,我用元清宗的独门通气法把他给治好了。”
“肾是好了,但他还有阳虚的底子,根本当不了真男人,我又帮他……”
就这样,他把自己如何用相术帮助孙志旺重新“站”起来的事迹洋洋洒洒说了一遍。
秦木听着只能忍笑,毕竟还住在人家里。
“你哪点像个相师。”他吐槽道。
认识奎大壮那么久,他就知道这人离经叛道,为人自私,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是啊,活该我被赶出来。”
奎大壮闷声说道,不由举起大绿棒子猛灌起来,看起来又想到心事了。
“害,那破寺庙有什么好留恋,外面的世界才精彩。”
孙志旺劝道。
“寺庙?”
秦木有些诧异,看来这孙志旺只把元清宗当作是和尚呆的庙。
这也正常,毕竟相术可不会随便暴露在外人视野里。
“对了,奎哥这次回来是有什么宏图大计?”孙志旺问道。
闻言,秦木不由警惕起来,反观奎大壮已经喝得五颜六色。
“呵呵好说,回来就是要在京城大展拳脚,闯出一席之地,打那群老家伙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