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长卿则在院子里里外外撒驱蛇虫蚊蚂的药粉。
他发现不少的醉鱼草,这种草可麻醉动物,比如,吃塘里的鱼虾啥的,山上的野鸡野兔野猪啥的。
于是,他从空间拿出小锄头,开始挖走一小片的醉鱼草。
挖着挖着,他又发现了有毒蘑菇。他想,有毒的植物也是有用处的,便手脚麻利地把毒蘑菇都给挖走了。
其他人都在庙里商量事情,只有傅长卿在院子里打扫卫生。
他要整理一块地方,拿来晒干他挖回来的草药,顺便在空间拿出些其他药材来配药粉。
要从空间拿出来药粉,那么也需要现成有的草药来打掩护的,不能什么东西都凭空出现。。
晚饭,是武天娇和楚月娥张罗的,男人们各有各的活,灶台已经垒好了,兔肉也剁好了。
武天娇趁着他们都在来回忙碌着,悄摸摸从空间将灵泉水放进水桶里。
她乖巧地在一旁往灶里添柴,楚月娥则麻利地往锅里倒了豆油,把切好的辣椒、生姜、蒜末,以及傅长卿配的调料扔了进去。
拿着铲子在那里翻炒,炸出香味,将兔肉倒进去,开始翻炒。
“天娇啊,真香啊!”楚月娥边翻炒边说道。“长卿配了啥东西,咋炒菜那么香呢。”
将切好的土豆、木耳一并倒锅里,翻炒几下,舀一瓢水倒进去,盖上盖子,开始焖煮。
武天娇往灶里头添柴:“嗯,香。”
这是他们在野外生存的第一次野餐,满满一大锅香喷喷的麻辣兔肉,在家里带来的白面馒头。
饭后,
为了证实她做这个噩梦。
谢文章和田志高伪装成当地的庄稼汉,一前一后混进了义城,到了凌晨两点钟,他们才陆陆续续地回来了。
城隍庙焕然一新,地上铺着满满一片干草枝,带过来的草席铺上去,男同志的席子铺在外面,女同志的席子铺在里面,中间隔着一张帘子。。
楚石柱一脸肉疼地掏出一包香烟,这包香烟是宝贝女婿塞给他的,自己还没来得及抽上一根呢。
他望着可怜巴巴的城隍爷,依依不舍地抖出三支香烟。
“城隍爷啊,您一定要保佑我们几个平安回去啊,这里的敌特也好,日寇也好,还有那些人贩子啊,他们坏事做尽。”
“您不能看不见啊,一定要为了那些死去的亡魂做主啊。”
“求您保佑我身边的几个孩子,他们都是好孩子啊!”
“别忘了保佑我啊,我虽然在村里是个混不吝,可我从来都没有干坏事啊。”
“我和我闺女是吃了村里人的粮食,每当夜里的时候,我有去给村里人干活,没有白吃他们家的粮食。”
说话间,楚石柱点着了三支香烟,插入破旧的香炉中。
香烟袅袅飘到城隍爷的那张脱了皮的脸,随即烟雾四处散开。。
“哎,其实你也挺可怜,这里居然没有人祭拜你,”他满脸的虔诚祭拜后,嘴里嘟嘟呐呐说着,转身出去把风。
原本阴沉沉的夜色,就在这一瞬间变得明朗了许多,连空气都没有那么压抑。
此时此刻的谢文章和田志高的脸色却是无比的阴沉,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狰狞了。
他们的眼神之中充满了愤怒和悲伤,仿佛要将义城的一切都燃烧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