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进去了,疼……”
我听了,从善如流,扶着李冰薇的膝盖,微微压下她的两条白嫩的大腿,开始慢慢抽出,一直将枪头退到秘处口处,只见那颗紫红色的大枪头后面的冠状沟中全是被刮拉出来的浪水。
李冰薇的秘处如有灵性小嘴一般,飞快的紧闭起来,还一抽一抽,似在哭泣。
我也不停留,又开始送进去,慢慢的,李冰薇开始适应我的巨大,轻轻娇吟起来,但面目还很是难受的样子,我开始加快速度。
看着自己的龙根带着那满是褶皱的秘处肉壁飞翻而出,又被送进洞府,滴滴浪水顺着她的秘处口滑下,淌着那朵娇艳盛开的暗红色雏菊,滴落在洁白的床单上,我有着一种莫名的满足。
床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上下起伏,李冰薇自己也明白,现在这个时候说什么都已经晚了,一切都是自己错。
她只希望快点结束这难堪而又刺激的游戏,她转过头,担心的看着沉睡在一边的丈夫,看着他的身体在随着我的用力而上上下下的浮动,她的秘处就不由自主的开始回事收缩和张开。
我骑在的是我最顶头上司的身上,而且还是在她的老公旁,这种刺激,让我感觉到所有快感集中在枪头上,我想忍住,但怎么也忍不住。
因为李冰薇的秘处太紧了,不停的收缩着、紧裹着,于是也不讲究什么了,飞速的抽送起来,浪水四溅在两人的器官上、床单上,到处都是,还有一些飞在柳阮林的身上。
“啊,呵……”
我用力的戳进在李冰薇的秘处深处,枪头一阵膨胀,背脊一麻,一股股精液如子弹一般打在李冰薇的花宫深处。
“啊,你怎么射在……噢……我也来了……好烫……啊,要死了……”
李冰薇用尽力气紧抱住我的腰,秘处再次痉挛,泉涌一般的花汁喷薄而出,部分顺着我的长枪流出,大部分积在她的花宫中,浸泡着我的那依然坚硬如铁的长枪,李冰薇如不能呼吸一般,只不停的倒抽凉气,快感已经完全将她淹没。
我也急剧的喘着气,压在李冰薇那软烂如泥的娇躯上,那根依然坚硬如铁的长枪依然放在李冰薇的秘处中,感受着她的紧凑与窄小,我这时身体上虽然没有满足,但精神上已经完全的满足。
两三分钟后,我回过气,正想再接再厉,才一动,李冰薇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将我给推开,下了床,急忙跑进卫生间,把门给关上。
我挠挠头,拿起李冰薇的小内内将自己的长枪上的浪汁擦干净来,也不穿裤子,下床。
喝酒误事啊,今天发生不该发生的事,也不知道明天会怎么样,工作肯定没戏了。
“唉……都不知道怎么跟家里解释呢?”
我暗忖,走到卫生间门口,敲了敲门,轻声道:“冰姨,我……”
“你走,你快走,我不想看到你……”
李冰薇呜咽道,她依在门上,她不知道为何而流泪,是为自己的不耻还是为我的强。暴,亦或是为一种莫名的解脱,她自己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
我这时候也无话可说了,讪讪道:“那我先走了,你以后要多保重,我对不……”
“你走啊,我不想听你说话,不想再见到你……”
李冰薇低泣道。
果真,工作要丢了,没进牢房倒还好,我自嘲道,也不再说话,穿上皮鞋,就走出去,走之前,还是有些留恋的看向洗浴间的门,然后,不再回头,快速走了。
李冰薇听到关门的沉闷声后,身体就顺着门下滑坐在地上,头埋在膝盖间,伤心的哭泣起来……
我走出翠微小居,外面股股热浪扑面而来,心情开始暴躁起来,我现在又想喝酒了,抬手招了一辆出租车。
“魅惑!”
魅惑是本地一个有名的迪吧,座落在浪湖路与稻子巷交汇处,四十分钟后,出租车在一座四四方方,外表由不规则的深绿色玻璃砌成的巨大建筑物前停下。
看着这座如同水立方一般的建筑物,我深吸一口气,跟着一大群打扮或时髦或怪异的美女走了进去。
一进去,狂。野的重金属打击乐器和男女尖叫的声音响起,彩色聚光灯不规则的打在所有人的身上,一种躁动马上袭上心头,想让人跟着摇跟着跳跟着尖叫。
中心舞台上全是人,男男女女,密密麻麻,都是疯狂的扭动着身体,一些男的打着赤膊,一些女人只着三点,吃了摇头丸似的乱摆着头。
中心舞台右侧是吧台,我挤进去,一路上被一些女人揩了油,我也不甘示弱的摸了回去,一路上笑嘻嘻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乐在其中呢。
我事实不喜欢这种地方,这里烟味浓冽,比我抽的还要浓郁,而且我也不喜欢喧闹,但这里的声音几乎高达一百二十分贝……
现在,我却想着放空自己……
坐在吧台边,我对着调酒师在喊道:“我要深水炸弹,我要深水炸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