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蜜儿无意识地疯叫着,我则猛戳动下身,并欣赏着她那陶醉的表情,感到更加兴奋更加满足,棒子充血至极点。
我加快冲刺的速度,心知估计要撑不了多久。
有心要缓上一缓,贝蜜儿的乞求和娇吟却让我慢不下来。
我一次又一次地刺入贝蜜儿的深处。
贝蜜儿的双腿紧紧的夹着我的腰,抬高臀部迎合着我的撞击。
以近乎垂直的角度,对贝蜜儿的娇躯一波波地揉搓着。
我这时已经血管燃滚,枪头开此颤抖不停,戳插的速度加快,屁股的劲道更为加力。
贝蜜儿也伸手抱着我,我前后的来回抽动,贝蜜儿则扭转着屁股配合着我戳干的节奏。
我冲刺的速度提升到极点,我的凶器给刺激成发了疯的野牛一般,开始激烈地戳干贝蜜儿那又滑又有伸缩性的润香泉。
汗珠从我额上流下,汇聚在我的下巴,一滴滴地溅散在贝蜜儿布满晶莹汗滴的胸脯。
贝蜜儿陷入半狂乱的状态,脑袋激烈地左右摇晃,双手用力搥打着床面。
我知道我已经到达我的极限,在下面任何一秒钟我都会彻底地失控。
我一面粗暴地亲吻贝蜜儿的酥胸,一面重重地对贝蜜儿施以最后数击。
每一次都让贝蜜儿都发出痛苦和快乐混在一起的哀怨啜泣声。
贝蜜儿也以夹紧屁股的肌肉,挺起香泉作为回应。
贝蜜儿早已迷失,因为身体涌出来的快感让她没有时间考虑自己的回应,只能本能的回应着我的炮轰。
突然间,贝蜜儿尖叫一声后,停止动作,寂然无声,全身随即僵硬,身体粉碎般的强烈高朝袭击着她的大脑,全身都不断的颤抖,身体在无意识地猛烈地哆嗦着。
在贝蜜儿体内深处,一圈肌肉套紧我,剧烈地痉挛着。
“哦……嗯……好酥……要流水了……啊……”
这时贝蜜儿的香泉急速收缩,我的凶器好像也给紧紧挟住不能抽动,只感到给高温的柔软物团团包围,接着就有股黏液喷向枪头,香泉肌肉一紧一松,裹着我的凶器在抽搐。
一下子,凶器像给温柔地按摩枪头像给猛力吸啜,引曳着我体内蠢蠢欲动的牛奶,牵扯出外。
凭谁也难忍受这样的刺激,我顿时丹田发热枪头酥麻,身体不由自主地跟贝蜜儿一样发出颤抖,盘骨力抵她的幽谷,枪头和花宫颈紧贴,枪眼在花宫口大张,随着突然而来的一个大哆嗦。
凶器在温暖的香泉里跟随脉搏跳动,一道浓热的牛奶顷刻就如万马奔腾般倾巢而出,从尿道里直射向贝蜜儿香泉深处。
我的屁股一挺一挺的,将一注注白浊的液体射入贝蜜儿持续地痉挛的体内。
任那喷出热浆的凶器,在贝蜜儿体内把一股又一股的牛奶尽情地输送。
无比的快意将大脑充塞得爆满,对外界所有一切全没反应,全身神经都收到高朝时那种休克般的窒息感觉。
而贝蜜儿给我挤压得动弹不得,自己也正达到高朝,张着嘴角吐出仅余的气息喘气,可以听见贝蜜儿微弱的声音,那是花宫给我热热的牛奶喷射时的感动声。
贝蜜儿的香泉深处也一吸一吸的,要把我给吸干似的。
我们都无力起身,只是互拥着汗流满身的对方,我趴在贝蜜儿的身上,和她一起喘着气。
贝蜜儿轻抚着我的头发,时而用力抱紧我,用手轻拍着我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