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必要时我绝不会看着我兄弟,被人欺负的。”
贺小鹏端起酒杯:“来。老陈,我祝你以后芝麻开花,节节高。”
“希望用不了几年,我就喊老贺你一声贺书记。”
陈勇山也换上了酒杯。
俩人旁若无人的样子,叮当碰杯,一饮而尽。
“娘的,今天的酒,明明只是十块钱一瓶的泰山特曲,我怎么喝出了五粮液的味道?”
陈勇山奇怪的骂了句时,又有几个人走进了大厅内。
他随意的抬头看去。
看到其中一个穿着西装革履,脖子上扎着红领带,相貌斯文的三旬男人时后,陈勇山顿时愣了下。
“老陈,你认识刚来的这几个人?”
贺小鹏发现了陈勇山的神色变化,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liu哥!
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否?
陈勇山看着进门后,就和人寒暄的瘤哥,心中微微冷笑。
瘤哥现在是吕宜山的贵宾。
今天之前就多次出入过县大院,甚至都和楼小楼打了几次照面。
但在单位时满心思都是工作的楼小楼,并没有注意这个相貌很善的男人。
这也为瘤哥提供了,不用通过望远镜,就能近距离欣赏极品豹科的机会。
尤其是五天之前。
瘤哥正代表确实定下要来云湖县投资的富士山集团,在吕宜山的办公室内,洽谈合作项目时;实际上已经主持工作的楼小楼,为了盛会期间的安全问题,亲自登门和吕宜山谈工作。
识趣告辞的瘤哥,亲眼看到楼小楼落座时,双手后伸轻抚弧线的习惯动作后,顿时激动莫名。
在吕宜山等人看来,楼小楼每次落座时的这个动作,就是淑女为避免走光时的本能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