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动作——
搞得崔向东的胃口,明显的下降了很多。
不过等老陈把车子停在羊杂馆前,崔向东嗅到喷香的饭香后,食指就再次大动。
这时候又不是三九寒冬,也没有城管来清理路边摊。
因此羊杂馆就在门外的路边,摆上了十几张小方桌。
大蜂窝煤的铁皮炉子,熬着个大不锈钢桶。
里面浓白色的汤,不住的上下咕嘟。
早就过了饭点,吃饭的人并不多。
崔向东俩人坐下后,老陈就点了两个大碗的羊杂,又要了四个千层烧饼,拿起勺子就挖瓶子里的辣椒酱,往碗里放,再剥上几个蒜瓣。
啧啧。
喝一口羊汤,吃一口烧饼,爽!
很快,俩人就吃的满头大汗。
今天穿着便衣的陈勇山,直接用衣袖擦了擦额头,问:“崔镇,我们该怎么搞那个皇酥公司?要不要您去找县局的秦副局,再玩一手跨县抓人?”
崔向东——
瞪了眼老陈:“你以为跨县抓人这种事,随时都能做?再说了,你身为云湖娇子的股东,更是县局的直接下属单位,你为什么不直接去找她?却来蛊惑我去做这种事。”
“嘿嘿。”
老陈憨笑了声:“是!我是秦副局的手下。可我这个手下和她的关系再近,能近得上您和秦副局的‘上下关系’吗?”
崔向东——
抬脚就踹了过去:“啥上下关系啊?来,你给我解释下。”
被踹了一脚后,老陈毫不在意。
反正又不是在工作期间,现在俩人不是上下级,就是哥们。
“崔镇,其实大家都知道,您受过婚姻的重创后,可能害怕再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