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
时和生的圆滚滚的可爱,小脸白白胖胖,双眸乌溜溜的,和弘晖儿时有几分想象。
但是性子急躁,吃奶晚一会儿就要呲着小米牙凶。
而弘晏就很佛系,饿了就哼哼,吃到嘴就完事,无聊了就抠着脚脚玩,你来哄他他高兴,不哄他自己玩也高兴。
“这俩性格中和一些也行。”乌拉那拉氏唏嘘。
郭络罗氏望天:“这叫人不好劝了。”
弘晖就笑,确实不好劝,你要是说孩子有点脾气好,这边上还有个面团,你要是说没脾气好,这还有个爆炸崽。
“啧,晖晖崽小时候什么样。”郭络罗氏好奇问。
乌拉那拉氏就笑:“他自幼就乖巧,刚能拿筷子就自己用膳,是我非得喂他。”
“这么爱吃?”
听郭络罗氏这么问,乌拉那拉氏失笑摇头:“是乖。”
鲜少让人操心,有时候还会说,你是我额娘呀,我不心疼你谁心疼你。
那眼神,真是甜到人心肝里去。
郭络罗氏知道弘晖的含糖度,闻言有些忧愁,但是她没敢说。自古以来古语有云:慧极必伤,她想想又觉得害怕。
如今想来,这孩子哪里都好,唯独缺些童蒙。
但她面上笑吟吟的,轻声道:“早知道你喜欢这个,混就不管了。”
见乌拉那拉氏好奇的望过来,她这才笑吟吟的解释:“把晖晖崽当心肝一样稀罕,谁曾想心里惦着念着只有绝美额娘,哪还有什么漂亮婶婶。”
她故意道。
弘晖不由得笑了:“我心又不是单间,只住的下一个人。”
听他说的有趣,乌拉那拉氏也跟着打趣:“我竟不是你心里唯一的人了。”
弘晖抱头,家不是讲道理的地方,他决定讲感情,讲感情最好的法子就是行动,他直接踮着脚尖去亲乌拉那拉氏,软乎乎的撒娇:“不欺负晖晖崽好不好呀?”
乌拉那拉氏被他哄的心肝软成一片。
一旁的郭络罗氏属实艳羡了,她把岁和格格递给一旁的奶母抱着,静静的等待弘晖来亲她。
然而——
康熙召见。
他虽然病好了,但身体还是有些虚,处理问题比较多就会很累,而弘晖这个好帮手的价值就体现出来了。
一个不会夺权,会把解决方案列好给你勾选,且全心全意都是你的人。
康熙使的很顺手,甚至有些舍不得了。
“你别这样听话,若累了,尽管去玩便是,给你一分活你就做好一分,一点折扣都不打。”
弘晖就嘿嘿笑,他依赖的窝进康熙怀里,笑吟吟道:“因为我爱你呀。”
自然想让康熙好的快些。
毕竟这日夜忧思劳累肯定是不成的,这好好的给他养养身子才主要。